往前院大厨房走去。
等看不见她的背影,阿呆才收起傻瓜式笑容,抬手摸了摸须渣。
她表面看似冷情,对待身边重要的人,那颗心却是最柔软不过。
他一直站在垂花门细细回忆刚才被郁芊关心时的那种悸动感。
癔想半晌之后,才想起要去厨房吃早餐。
等他去到大厨房时,桌上有一碗香气四溢的汤面。
碗上放有一对竹筷,面上有肉丝,有两个煎得焦黄的荷包蛋。
他的胸口处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往四肢百骸奔走。
却在看见跳上桌子欲抢面吃的番薯之后,化为怒气。
阿呆左手端起碗,右手拎着番薯,跳上一处假山。
把番薯塞进一下刚刚能卡住它的小洞里,自己坐在旁边慢吞吞吃面。
番薯被香气刺激得嗷嗷叫,阿呆不理它,吃完走人。
半个时辰后,才刚爬起床的郁枫循声找来,花了两刻钟才把它从洞里弄出来,期间一直数落它:
“你这种病症可不常见,每次都能把自己卡得死死的,有空叫我姐帮你查查脑袋……”
二哈委屈:跟脑袋有什么关系!
前院楚宅,迎来一位客人,正是郁枫口中那位茶商,姓程,单名一个进字。
楚父把他领进书房,用七窨飘雪招呼他。
“程兄,请。”
程进揭开杯盖,看见茶汤青绿,水面白雪点点,茶香高雅清悠。
“好茶!”
边品茶,楚父一边给他介绍几种茶叶。
“这种是七窨飘雪,香气持久,我娘子定价是800两银子一斤。”
“还有哪几种?每种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