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宁此刻的模样,就像是丢了魂。
三魂六魄至少没了一半。
突然,苏溪宁“哇”一声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哥哥好坏,不可以亲亲!呜呜呜,哥哥欺负我!”
苏溪宁哭得汹涌,眼泪说来就来。
她心里也是真的委屈。
守了20年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虽然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虽然这个男人救了她,虽然,但是……
她不管,她就是委屈!
她就是要哭,而且是撕心裂肺的那种。
就像他要把她先奸后杀一样!
“啊啊啊!你太坏了,呜呜呜……呼呼……啊啊啊!”
砰砰砰,房间的门被敲响,“苏小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听到房门外的动静,苏溪宁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得更加大声,“哇,呜呜呜……”
“滚!”
赫寒洲冲着门口吼道。
于艾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了几步,原来赫总在里面。
她想进去帮苏小姐,可是实在怂的不行,她害怕。
赫总一句话就能把她捏死。
于艾双手合十。
“老天爷,拜托你今天晚上让赫总做个人吧,别欺负苏小姐,我愿意当一辈子母胎单身狗来交换。”
门口很快没了动静。
苏溪宁死心了,看来没人能救她了,这里是赫寒洲的地盘,谁还能救她?
他可是赫寒洲,就算她之前没见过,也听过他的大名。
在S国能够横着走的大财阀,谁见了他都得绕道。
总统都得对他客客气气的。
甚至有人说,只要他愿意,他随便指一下,对方就能当总统。
金钱和权力的力量,无所不能。
“再哭,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阴森的语气让苏溪宁心头一沉,立刻止声。
就像冰冷的枪口对着她的额头。
随时将她射穿。
见她安静,赫寒洲这才满意地笑了笑,“乖,这才对。”
他捏住她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
“小傻子,我问你,是不是不想让哥哥伤心?”
苏溪宁硬着头皮点点头。
“这就对了。”
赫寒洲将手背轻轻抵上她细嫩的脸,上下抚摸。
“哥哥现在不伤心了。因为小傻子的唇,很软。”
苏溪宁听得脸红心跳。
我去,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会撩?
等等,他是在撩她吗?他真的相信她是傻子吗?
看样子是信了。
难道是因为她傻了,所以他把她当成玩具?
没想到堂堂赫寒洲,还有这副面孔!
真是够变态呀。
果然,有钱人都是变态的,但凡能够有这样的地位,谁没点精神问题和独特怪癖?
普通人是无法理解的。
“可是哥哥不可以亲妹妹的,这样不好。”
苏溪宁尽量表现的像小孩子。
哪怕能唤起这个男人一点点的良知。
“小傻子,你听我给你解释。”
赫寒洲突然很有耐心,他一把将苏溪宁拉了起来,抱在怀里,用抱孩子的姿势。
苏溪宁的伤口,一阵阵地疼痛,她疼得皱起眉头。
赫寒洲像是没看见,自顾自地说道:“我救了你的命,你傻了,我不是你哥哥。”
那么复杂的恩怨情仇,被他一句话概括了。
无可挑剔。
苏溪宁气得鼻孔都要冒烟了,却没法用正常的语气反驳他。
她只能继续装疯卖傻。
“可是亲亲好难受,都喘不过气了呢。”
“这简单,我多教教,你就会了。”
他又将她按在床上。
炽热的吻直接落下。
苏溪宁想骂人,他居然又亲她。
这个男人变态,不要脸!
呜呜呜,他不就是在那群歹徒手里救了她一条命,要不然她就会被碎尸万段吗?
赫寒洲一边亲,一边在认真教学。
“乖,嘴巴张开。”
“用鼻子呼吸。”
“牙齿不准咬,不然缝你嘴。”
一边教,还一边威胁,妥妥的大变态。
苏溪宁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吻过。
这种感觉很奇怪。
第一次他突然吻她,她只有喘不过气,慌张,害怕。
可是这一次,他很明显耐心了很多。
多了一点温柔。
就像火苗点燃了一根根熄灭的蜡烛。
燃烧着温柔的烛光。
墙上的影子,摇曳生姿。
苏溪宁渐渐地闭上眼睛。
就像吃了止痛药。
伤口不痛了。
准确的来说,是忘记了疼痛。
赫寒洲就这样一点点地吻着她。
苏溪宁跟随着他的教学和节奏,渐渐的,呼吸变得顺畅,懂得如何在接吻中交换气息。
赫寒洲吻了她很久很久。
苏溪宁头昏脑胀,浑身软绵绵的,像是要昏过去,就像被温暖的热流包裹。
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