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忍一忍呢,还是为了自己直接跟他说?”江语棠问。
兰英这次想都没想,直接说道:“这只是一件小事,娘娘委婉一些,与王爷说了便
是。否则下次若还如此,只会白白苦了自己。”
江语棠想想也是。
她是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回,跟自己的体验感比起来,秦恪的面子很明显微不足道。
于是下定了决心,她一边吃着早饭,一边措辞。
不多时秦恪就回来了,带着点药,眼中是很明显的关心。
“可好些了?”他轻声细语,还不忘拿了个枕头给她垫着腰。
可就是这样一个细心且无微不至的人,怎么能就是个差生呢?
江语棠想不通,也觉得憋屈的很。
“早上让兰英给我揉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
秦恪点了点头,面上难得有几分不自在。
“我去问了御医,他给开了点药,你自己一会儿涂了。若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再跟我说。”
“好。”她应下,有些话是真的憋不住了。
“其实相比事后找御医问这问那的,我觉得王爷更需要做的功课是另一件。”
她委婉地开了个头,秦恪也面带疑惑的看着她。
可这样的委婉并没有持续太久,江语棠接下来就说道:“就比如说有些技巧,是可以找过来人学一学的。”
此言一中,秦恪的脸色就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