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本台最新消息报道,位于我国华南地区滨海市潭龙境内,昨夜凌晨两时许,受到来自外太空不明陨石撞击,引发了我国近百年来最强烈的一次地震。
该地震维持了十五分钟,对整个潭龙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毁灭,就连一度拥有“百年建筑工程”的潭龙大坝,也因此泄洪,导致下游地区……
在地震与洪水的侵虐下,国家发动最高议院,领导全国民防指挥中心、国家前线抗灾中心、国家安全中心以及各家救援机构联合华南地区有关部门即日奔赴灾区现场……”
一句句清晰嘹亮的声音从电视里传出,而此时正在“十九里香”饭店吃饭的司徒静玥忽的一下腾起身子,动作之大,竟撒倒了数个碗碟,哐啷啷的一阵噪响。引得众客人都齐齐把头向了这边,这举乍一看:
爱丽丝雅蓝长裙,达芙妮麦秆高跟;蓝白玉锁银吊坠,琉璃碧海巧心镯。脸若凝脂,削眉如画,笑时两靥生花,愁时片言不达。其左右两耳,又各垂着小绿宝石,更让人多生了几分倾慕之心。
看似:春风拂杨柳,碧水棹兰舟。
再一眼望去,她的唇,若玫瑰花瓣;她的排齿,洁如贝珠;明眸似泛秋水,乌丝随风飘飘。只是如厮倾城之物,却无淑女之情。
司徒静玥这一举不仅惊了这些客人,也惊动了后房里的主管——叔有演。
他一身南斯拉铂爵棕色尼龙西服,从结账台一侧的门里走出,只待一看究竟,着眼时,却是他所熟悉的老客人。
“诶?玥儿,这为何事?”叔有演走了过来柔声询问道。
“不好意思了演叔叔,刚才急忙,您看给弄的满地都是,我这儿给你这些碗钱。”司徒静玥赔笑道。
叔有演慷慨道:“哎哟,这些个碗儿能值几个钱?何曾为他计较,倒是起的哪端?”
“演叔叔刚才听了么?潭龙地震,说是因陨石撞的,只苦了那里的人们。”司徒静玥愁眉道。
叔有演道:“这些天灾人祸,你既摆平不了他,唯有祈祷便没了对策罢!”因又转身向到店里的客人大声说道:
“今日,猝闻国家之不幸,遂休馆二日。大伙儿吃完了,也都回去,这顿呢,咱们不收钱,算我请大伙儿吃了。等会我便不待客人,有约的呢下次再来,欢迎欢迎。”
众人中有一个大声回道:“饭呀,咱不能白吃,我看大家一起把这饭钱结了给演大哥,然后再托演大哥把这些个饭钱捐去那灾地,大家说好不好!”
“好!”众人都齐声应道。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快!快!里面还有一个小孩。”
“指挥官,您小心!”
“这边再派一个人来,不然小运他就撑不住啦!”
“这边这边,快啊!磨叽什么呢!”
争分夺秒。消防战士!武警战士!士兵战士!医护战士!乃至一众灾区里的官员战士!此刻都只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救人!
一转数个小时过去了,当司徒静玥携着自己的秘书亚秋芸来到潭龙边界时,这里布满了交通维护和指挥的警员。
“灾区危险,无关人员请撤离!”亚秋芸望着不远处立着的一块大牌念道。接着,他又转头对司徒静玥说:“静总,咱们回去吧,这里被封锁了。”
司徒静玥说:“我想亲眼看看这里的灾情,毕竟我是红十会的分会理事之一。虽然这不属于我负责的范围之内,但我有义务为他们做点什么。”
亚秋芸见司徒静玥没有离开之意,因又劝道说:“除了募集捐款,其他的就交给那些救援的战士们吧,这里不安全,说不准就会有余震,我们还是先回去。”
司徒静玥思忖一番,道:“先到漫蒲暂住几天,我要协助那里的红十会,高明那边我会另遣人去负责募捐的事。”
亚秋芸应道:“好。”
在离开前,司徒静玥往灾区深鞠了一躬并小声道:“愿你们都能得到天帝的眷顾……”
亚秋芸也跟着样,鞠了一躬说道:“祝你们好运,加油!”
二人带着愁容离开了灾区,却在与滨海市交接的漫蒲市落下了定所,只是来回奔波,二人都困顿不已,当晚也便早早睡去。至次日一早,司徒静玥便赶着起身,忙忙去做红十会的协助工作去了;至于亚秋芸,当然是对司徒静玥寸步不离。
说来也怪,那十九里香饭店老板的名字竟叫“殊涂”二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姓殊,名涂。怎不知别人问他时,他却说:“小客姓殊涂,名殊涂,殊涂既是姓氏,又为名称。”
自饭店休馆后,主管叔有演就闲着在办公室里挠腮。挠着挠着忽然他想起了件事,遂连忙起身从办公室走出,然后往大厅深处的后门走去。只当他打开门时,迎面而来的是一座秀丽的小石山,山中有涧泉流淌,锦松相伴;青青绿绿苔藓翠,叽叽喳喳鸟语闻。
转过了这石山,忽见一条幽径,弯弯曲曲通那四角亭中。亭的背面又修有一湖,上面浮萍成片,绿藻肥丰;不见荷花根处,应有红藕吐香甜。
这样的一副美卷,自是留不住叔有演的心高,不说他居此多年,已见惯了的。其院内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哪件不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