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怕乔景容对她做什么。更何况乔景容也没有证据,她抵死不认,还能拿她怎么办?
乔景容突然站了起来,原地剁了几步。
“我强上你?元萱萱,你未免自我感觉太好了吧?我强上你?根本没有可能,除非是我乔景容眼瞎了,会强上你。这次要不是你搞鬼,我会碰你吗?”
乔景容森冷的声音,让元萱萱不能接受的话语,不断的传到元萱萱的耳朵里。
元萱萱捂住耳朵,哀嚎道:“你不要说了,乔景容,你不要说了。”
乔景容哪能如他所愿?
他伸手,强硬不容许拒绝的,一把拨开元萱萱捂住的耳朵。
“元萱萱,你给我听好了,就算世上只有你一个女人,我乔景容发情了也不可能强上你,我情愿自己用手解决。”
元萱萱听见如此不堪的话语,蹬起了赤裸的双脚,像是想要把这污浊的话语一脚蹬走一般。
“我不信,我不信,景容我不相信你会如此待我。”
元萱萱的双手顺势攀上乔景容的胳膊,固执的想要求的一个否定的答案。
乔景容嘴角轻蔑的一笑,这次并没有用力甩开元萱萱的手。
而是…
“元萱萱,你不要再碰我,”乔景容没有感情的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元萱萱,一字一顿道:“我、嫌、脏。”
元萱萱的手无力的从乔景容的胳膊上滑下来。
“嫌我脏?”元萱萱瞪大了眼睛,重复了一遍。
便疯狂的大笑不止,笑声空洞而凄凉,回荡在新婚不久的夫妻房间里,闻者悲哀。
然而,乔景容却没有反应,依旧是眼神淡漠的望着元萱萱。
“我脏?”元萱萱皱着眉头问道,“乔景容,你怕不是忘记了吧,我遇见你的时候还是黄花大闺女,几年来守身如玉,后来是清清白白的嫁给了你,如今,处子之身都给了你。你说我脏?”
元萱萱脸上的表情悲戚,心里更是苦涩不已。
乔景容垂在腿边的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反复。脚下,却依旧是没有什么动作。
眼神里,有片刻的动容过后,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又是一双淡漠没有其他情绪的眼。
元萱萱将乔景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无奈笑了笑,在心里问了问自己:元萱萱,看清楚了?这就是你深爱的男人,还没有看清楚吗?还舍不得放手吗?
“这些都是你说的,没有实锤的事,背地里,谁知道你做过什么?”
乔景容开口冷声讽刺道。
“我说的?实锤?”元萱萱摇了摇头,“那你说是我搞鬼的,你又有什么实锤呢?”
“好,你说的,你要实锤,我就给你这个实锤,好吧。”
乔景容伸手戳了戳元萱萱的脑袋,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便站起身来,向后走去。
元萱萱揉了揉被乔景容戳了两下的脑袋,看着乔景容起身、向后走去,莫名其妙,想着乔景容刚才的话“给自己实锤”,房间里会有什么证据?
等到,乔景容走到沙发前的桌子前时,元萱萱一看,糟了,那是乔景容昨天放玻璃杯的地方。他怎么会突然想起这茬?
果然,乔景容拿起玻璃杯,走到元萱萱的面前,她还没有来得及想好说辞,乔景容也没有给她机会,直接一把摔下杯子。
“啪”的一声,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你要实锤,我就给你实锤,”乔景容冷酷无情的笑了笑,“你他妈的敢说不是昨天那杯水的问题,我乔景容三个字倒着写。”
元萱萱看着眼前的玻璃渣,似乎就像是自己碎了一地的心。
“好吧,是我做的,是我在昨天那杯水里下了药。”
刚才,玻璃杯摔到地上时,碎掉的那刹那,溅起了不少玻璃碎片,甚至有不少碎片溅到了倒在地上的、赤裸的元萱萱的身体上。
元萱萱突然想通了,反驳、掩饰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爱自己,他只在乎自己,爱温以芊。
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就算她再怎么反驳,再怎么掩饰,在这个男人面前,也没有什么意义。
然而,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看清楚了这个男人,但,还是爱他,痴迷,无可救药。
即便,他,如此对待自己。
这是一种偏执到病态的爱,互相伤害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