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你这个贱人搞的鬼,还装作无辜的博同情,求实锤,居然还想倒打我一耙,说是我强上你,可真是笑话了。”
乔景容听到元萱萱亲口承认后,更是忿忿不平的指责元萱萱。
元萱萱耷拉着头,没有什么反应。
乔景容鄙夷的看了元萱萱一眼,便想要转身离开。
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的转过了身来。
“如果你还想让我更加厌恶你,你就告诉你的好爸爸去,让他为你出头。”
乔景容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再次响起。
元萱萱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乔景容一眼。
乔景容感觉到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那眼神的深,黑,而远,刹那间便似永夜一般将他包裹笼罩,似乎又要吞噬苍穹下的一切。
乔景容不自觉的偏开了头,避开她的目光。
“贱人,不要这么看着我,事情是你自己做出来的,还怕人说吗?你,好自为之吧。”
乔景容不想再多说,看着元萱萱的目光他觉得很是不舒服,这房间里都不想多待。
乔景容想起昨夜在虚无中将温以芊拥有,睁开眼便发现怀中的是元萱萱,想想都觉得难受,就像是喉咙里吞下一只蟑螂的那般难受。
已然迫不及待的想要洗个澡,除除尘,压压惊。
然而,元萱萱终于开口说话了。
“乔景容,你说我脏,不过是嫌弃碰我的是你,而不是温以芊。你厌恶我搞鬼,不过是厌恶我破坏了你想要给温以芊的冰清玉洁的身子吧…”
她的话说的听起来似乎是颠倒黑白,有些逻辑混乱的,对一个男人说起来,也显现出难言的怪异。但是,理似乎还是那个理。
乔景容听见便顿下了脚步。
然而,乔景容却是静默没有说话,元萱萱似乎也不需要他说什么,某些情况下,沉默难道还不是相当于默认吗?
“你说强上我,是个笑话,怕不是你想强上的人,也不是我,一直都是那个贱人温以芊才对,是吗?”
“她,不是贱人。”
乔景容在听到元萱萱说温以芊是贱人时,出声反驳。
“好,她不是,我是,可以了吗?”元萱萱自嘲笑了笑,有人维护的人不是贱人,无人在乎的就是贱人了。
“我们现在来说说温以芊,你以为她有多干净,还不是赫连北床上的玩物,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了,他的破鞋你都稀罕,等着去捡,乔景容你给我说说,你们男人有多贱。”
元萱萱被乔景容对温以芊的维护刺激到,语气越发凌厉,说的话也越发不堪入耳,连乔景容也都一起骂上了。
说完这些话后,元萱萱便直愣愣的盯着乔景容等着他的反应。
而乔景容不过冷然一笑,“是,那又如何?”
“元萱萱,你给我听好了,温以芊她如果是破鞋的话,我还愿意去看,而你呢,我看都看不想去看,证明什么?”
元萱萱看着乔景容往日温和的笑着的唇瓣,如今一开一合,发出她并不想听到的话语。
她感觉自己耳朵似乎听不到乔景容说了什么,只是看出了乔景容的唇语,他说,是又如何?他说是,还问自己证明什么?
元萱萱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证明什么?”
“证明什么?元萱萱,你怎么这么傻,当然是证明你比破鞋还不如?”
乔景容嗤笑着说了最后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独留元萱萱一个人,在原地回想着乔景容留下的那一些话,“是,那又如何?”,她元萱萱能如何呢,本就爱上了一个她不该的男人,元萱萱能拿乔景容如何呢?
元萱萱也不能拿乔景容如何,更不舍得,毕竟是她拿整个青春整颗心所以爱过的男人。
不过,乔景容多伤她一分,她便想多咬温以芊一口;乔景容多维护温以芊一句,她便多厌恶温以芊一分;乔景容多在乎温以芊一点,她便想多伤害温以芊一下。
她比破鞋还不如吗?
元萱萱在一地玻璃碎渣中冷笑,默默想着:乔景容放心,她元萱萱是不会去告诉父亲元振天的,这事,还用不着她父亲出手,她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她,会想尽办法让破鞋,像她一样,再也不得开心颜。
在乔雨菲的别墅里。
一顿早餐,各怀心思的众人也终于吃完了。
乔雨菲帮着温妈妈一起收拾餐桌碗筷,温以芊本来也想收拾的,被赫连天岩拦了下来,拉住了衣服。
“你们都去收拾碗筷,谁陪我说话啊。”
赫连天岩看似不羁的笑着,眼神却是专注的盯着温以芊的。温妈妈收拾碗筷的间隙抬头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便对乔雨菲说:“雨菲,看来还是你懂事,和阿姨一起收拾了。”
乔雨菲假装出目不斜视的样子,面上更是嘻嘻哈哈的笑了笑,“是啊,那我这么懂事,不就是为了得到阿姨的夸奖吗?”
“这样啊,那阿姨早知道就不夸奖你了。”
两人便说说笑笑的端着碗离开了。
“赫连天岩,你先自己呆一会嘛,我要陪着妈妈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