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皇上不是也去皇后那吗,难道皇上也去听皇后娘娘唱歌。
在玉瑶宫坐了半个时辰,凌渊就走了。
回去就沐浴熏香,他知道若是让旁的嫔妃服侍,再去找他的皇后,会惹得皇后不高兴。
吴德全在外边服侍着,哎呦,皇上可是越来越爱干净了,这也没让瑾嫔伺候啊,回来还这么沐浴。
这阵子,皇上就只让皇后娘娘一个人伺候了。
完事之后,凌渊去了凤栖宫。
看着江意挽正由宫人服侍着卸下头上的珠钗和耳上的坠子,“皇后还没睡?”
自江意挽脸上的伤好了之后,沈朝辞就被凌渊打发走了,来凤栖宫请平安脉的太医又变成了方如俊。
看着凌渊来了,宫人们跪了下去。
江意挽也跪了下去,凌渊来了,准没什么好事。
凌渊看着江意挽的脸看了良久,“免礼吧。”
江意挽起身,宫人们退出内殿。
江意挽眸光落在凌渊身上,语气不善,“皇上不是去了玉瑶宫了吗,怎么,瑾嫔服侍皇上服侍的不满意吗?
那臣妾派教管嬷嬷去教教瑾嫔,让瑾嫔好好服侍皇上。”
这好像凌渊去后宫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也就梁吟还能得几分圣心。
凌渊看着江意挽如花似玉的脸,莫名的生气,“后宫中,只有你服侍朕,朕才最是不满意,你就学不会来迎合朕吗?”
顺从也还算顺从,若是迎合她从来没主动迎合过。
江意挽知道凌渊指的是什么,“皇后,臣妾是皇后,是要守规矩的。身为皇后,不守规矩,岂不是乱了身份。”
妖媚也只会在喜欢的人面前妖媚,她又不喜欢他,妖媚不起来。
凌渊不想再去勉强了,他的皇后年纪小,也许不懂,兴许多教教就好了,“对了,太后的生辰就要到了,太后的千秋宴朕已经交由颐嫔去办了。
你身子不好,千秋宴这种大的宴席,你不需要操持。”
他的皇后就只能做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后,否则,他真是控制不了她。
江意挽想都能想的出来,大理寺卿周和祥是凌渊的人,正因如此,周和祥的妹妹颐嫔周凝夏也让凌渊有了一丝信任,“皇上,臣妾还是喜欢在凤栖宫安安静静的待着,太热闹的场合臣妾不喜欢。
既如此,操持千秋宴的事臣妾也做不来。”
曾经她真的很喜欢热闹,可是,自从入宫之后她反而喜欢安静了。
凌渊觉得江意挽应该不是一个如此安静的人,她本来的性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嗯,所以朕从来不让你做这些事。你想出宫吗,朕带你出宫如何?”
那一次带她出宫,她真的很开心,那性子也没有像在宫中这般安静。
江意挽轻轻摇头,出了宫不还是要回去的,“臣妾不想出宫,这宫中挺好的。”
若是能放她自由,她真的会很开心。
不过,他肯定不肯。
凌渊看着无法挑出一丝错处的江意挽,终于还是恼怒了,“你就气朕吧,明天出宫,你想不想,都得和朕出宫。”
这一晚,凌渊留宿在凤栖宫,就只是留宿。
这两日休沐,凌渊不用去早朝,在用过早膳之后,凌渊就带着江意挽离开了凤栖宫。
宫门巍峨,凌渊拿出一块令牌,宫门口的侍卫们恭敬的下跪行礼。
因为江意挽和凌渊一起,侍卫们也放行让江意挽离开。
凌渊带江意挽来了一个书院,江意挽抬眸,南山书院。
坏了,凌渊竟然带她来了南山书院。
南山书院里响起了朗朗的读书声,“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
江意挽情急之下拉住了凌渊的袖子,“我们能不能回去啊,我不喜欢小孩子,吵的很。”
这时,出现了一个老者。
老者眯了眯眼睛,一脸兴奋,“江姑娘,你来了,都快两年未见你了。
哦,对了,沈公子呢,没和你一起来吗?”
当年江姑娘在南山书院免费教课,身边还跟了一位沈公子。
江意挽看着凌渊发沉的脸,收回了目光,“王先生,我不认识沈公子,您记错了。”
别说了,再说下去她就死了。
王先生又眯了眯眼,“江姑娘,别看老朽岁数大了,老朽的记性好啊。
沈公子,就是那个医术特别高明的那个,那个时候狗蛋拉肚子拉了好几天,还是沈公子治好的。”
这江姑娘和沈公子都是大大的好人啊,他们都觉得江姑娘和沈公子能在一起。
凌渊的眸中透露一丝冷意,却还是面色如常,“沈公子是何人,是沈朝辞沈公子吗?”
不是说和沈朝辞没关系吗,那这位老者口中说的沈公子是哪个,是沈朝辞还是另有其人。
王先生想了想,一副恍然大悟状,“好像是沈朝辞是公子,哦,没错,就是沈朝辞沈公子。
江姑娘不是称呼沈公子为朝辞吗,可不就是沈朝辞沈公子吗?
江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