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看着江意挽的脸若有所思,他一直想找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子陪在身边,江意挽才是那个善解人意的女子。
他一直以来都被江梦鱼的表象骗了,“江梦鱼和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她不温柔也不善良。”
从前看江梦鱼在粥棚施粥的样子当真是极美的,他想着那才是他所要娶的太子妃。
江意挽不想再和凌澈有过多接触了,“凌澈,你为什么要后悔呢?这娶江梦鱼是你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逼你去选择江梦鱼。
你当初选择放弃我,可见你也没有多喜欢。
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是不是?”
从前她和凌澈也没有产生过什么感情,凌澈对她也只是初见时的一丝好感罢了,连喜欢都算不上。
江意挽去了兰心宫看望楚蕙,“蕙姐姐,这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可要好好养着了。”
在落苏园亭台的亭台水榭,她和楚蕙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楚蕙让兰儿上茶来,“总归是没什么大事,对了,你还好吧?
我听说你的脸受伤很严重,还好沈小太医医术高明,让你的脸恢复如初,你比以前还要漂亮呢。
对了,听说皇上最近总去凤栖宫过夜。”
皇上莫不是对江意挽动心了,脸受伤了,都要陪着,好像恩宠比此前还多。
江意挽并没有多开心,“蕙姐姐,你真觉得皇上在我这过夜是件好事吗?”
这全要看凌渊的心情,若是凌渊心情不好,折腾到天明的时候也有。
楚蕙看了看江意挽,“我也不劝你什么,若你没有喜欢的人你可以选择接受皇上,若你有喜欢的人也无法去接受皇上。”
从前沈朝辞和江意挽被人构陷有私情,至于沈朝辞和江意挽有没有心生喜欢,谁又能知道呢?
江意挽想了想,目光闪烁了一下,“蕙姐姐,皇上有没有想在蕙姐姐这过夜?”
楚蕙是凌渊喜欢的人,凌渊待楚蕙自然是不一样的,他很想得到楚蕙吧。
楚蕙轻轻的摇头,“皇上没有这个意思,皇上说我腿骨受了伤要好好休养,这侍寝之事不急,他可以等着。
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将上官忧若留在宫中吗,也是为了你。
若是有一个皇上喜欢的在宫中,我们也能轻松些。”
这后宫的嫔妃都是皇上的人,皇上喜欢谁就可以让谁侍寝,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她真的就躲不过去了。
兰儿端来了两杯茶,然后退下了。
江意挽拿起了茶盏,掀开了茶盏的盖子,“上官忧若倒是有这个心思做皇上的人,可是皇上迟迟未松口。”
上官忧若被封为巾帼大将军,可见先皇很欣赏上官忧若,这上官忧若本属于自由的天地,偏偏想要困在这皇宫深墙之中。
楚蕙也端起了茶盏,“皇上很欣赏上官忧若,曾经也有那么几分喜欢,就是不知道皇上对上官忧若的心思还是不是和从前一样。”
这日子一长,皇上的心思不知道还在不在上官忧若身上。
上官忧若决定主动出击,因为皇上总不见她,她去了御书房见了皇上,“皇上,可否让臣做皇上的嫔妃?
若皇上让臣做皇上的嫔妃,臣可以将调动三军的军符交给皇上。”
赵贵妃曾说,只要将调动三军的军符交给皇上,皇上很有可能册立她为嫔妃。
凌渊的脸上看不清喜怒,“上官将军,这调动三军的军符本就归朝廷所有,归朕所有,这军符并不是你私有物品。
从既日起收回上官将军的军符,至于上官将军,殿前失仪,杖责二十,逐出皇宫。”
摆了摆手,吴德全在凌渊的授意下让两个太监将上官忧若架了出去。
板子落在了上官忧若身上,上官忧若却想不透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张兴看着站在一旁的吴德全,开了口,“师傅,这皇上怎么会下令杖责上官将军,皇上不是喜欢上官将军吗?”
这上官将军在宫中,他可是派人小心伺候着呢,他还以为上官将军迟早会成为一宫主位。
吴德全挥动了一下手中的拂尘,“这上官将军错就错在将自己太当回事,高估了自己在皇上心中的位置。
皇上若真的非常喜欢上官将军早就宠幸上官将军了,还用得着上官将军拿调动三军的军符威胁吗?”
在宫中谁敢惹皇上生气,无论是皇后娘娘还是蕙妃都不敢去惹皇上,因为她们都知道皇上惹不得。
梓晨宫,赵溪月和康贵人在一起说着话。
赵溪月知道上官忧若被皇上赶出了皇宫,“上官忧若那个蠢货,本宫说什么她就信什么,用调动三军的军符做交换条件想留在宫中,这可触及到皇上的逆鳞。”
在宫中这几个月她明白了一点,皇上想要一个事事顺从的女子,就像是皇后娘娘那般。
难怪皇后娘娘得宠了,这心思也挺深啊。
康贵人眸中带着一丝不解,“贵妃娘娘,您为什么要对付上官将军呢,皇上又不喜上官将军。”
上官将军那样的女子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皇上会喜欢吗?
赵溪月看了看康贵人,“你就不能学聪明一点吗,若是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