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真不好对付,只能以退为进了。
真是伴君如伴虎,这种冷心冷情之人真难伺候。
凌渊真想一脚将江意挽踢开,却还是忍下了,“那就继续关着好了,吴德全,回宫……”
看的出来,凌渊真的很生气。
江意挽轻轻皱眉,心中遗憾,“失败了。”
马车之中,凌渊要了江意挽。
回到宫中,凌渊想起了马车之上江意挽的楚楚可怜,“吴德全,你让人将避子汤药给江氏送过去,朕不能让她怀有皇嗣。”
吴德全吩咐张兴去做这件事,张兴躬身退下。
凌渊微微蹙眉,眸中带着冷意,“吴德全,江氏提出让朕解除了江梦鱼的圈禁,是何居心?
朕怀疑她,跟在朕身边,别有目的。”
若是解除了江梦鱼的圈禁,自然就要解除凌澈的圈禁,总不能只放江梦鱼一个人。
凌澈,他还不想放。
吴德全觉得江意挽有些操之过急了,“皇上,小女孩家自然有小女孩家的心思,皇后娘娘年纪小,哪懂得那么多弯弯绕绕的。
在家中时,姐妹情深,皇后娘娘总会是顾及着姐妹之情的。”
凌渊想起,他和凌清,他和十一,他和萧沁南,他们之间的兄弟情深。
凌渊沉吟了一会儿,“那个凌澈……”
放虎归山,未必是好事。
吴德全上前说和,“不过一介被废之人罢了,那废太子若是想卷土重来,必要依靠江相府和阳高侯府,若是那废太子和江梦鱼没了关系,那废太子就只能是个废人。”
江梦鱼做废太子的废太子妃,可不是什么好事。
凌渊颇为头疼,怎么也不想将凌澈放出来,“朝中已经有官员上书提议让朕解除了废太子和废太子妃的圈禁,那些个老家伙。”
那些个朝中老臣,无非是说着皇上要顾及手足之情,还废太子和废太子妃自由之身的话。
本来以为这些事有江相的手笔,江相却是一个局外人,并没有掺和进来。
吴德全躬着身子,对凌渊很恭敬,“皇上可以顺势而为,一来,皇上放了江梦鱼,皇后娘娘必会对皇上心存感激。二来,皇上若是解除了废太子和废太子妃的圈禁,朝中大臣也会赞叹皇上仁德。三来,有了这前车之鉴,皇上可以借助这件事,召十一皇子回京都。”
十一皇子被贬在外,总要有一个契机,可以借助这东风回京都。
凌渊冷着脸,“此事有理,我们放在凌澈身边的棋子该动一动了。
既然要解除凌澈和江梦鱼的圈禁,朕不会让他们继续夫妻情深的。”
第二日早朝,凌渊下旨解除了凌澈和江梦鱼的圈禁,朝中大臣无不赞叹凌渊是仁德之君。
赵王心想,怎会如此呢,皇上会甘心解除凌澈和江梦鱼的圈禁吗?
江相很意外,他们让那个丫头办的事,那贱丫头那么快就办成了,那个贱丫头也不得宠啊。
吴德全会帮江意挽也是觉得江意挽是除了楚蕙之外能左右帝王心思的人。
当江意挽听说凌渊解除了凌澈和江梦鱼的圈禁,也很意外,因为凌渊没有答应她,放过凌澈和江梦鱼。
看来,凌渊肯放过凌澈和江梦鱼,吴德全一定帮了不少忙。
在得知凌渊此时已经在御书房,江意挽带着寻枝去了御书房,吴德全拦住了江意挽。
吴德全知道江意挽为何而来,“皇后娘娘,十王觐见,现在皇上还不能见皇后娘娘。”
既然皇上已经将废太子凌澈和江梦鱼放了出来,皇后娘娘必然是来拜谢皇上的。
江意挽不太喜欢凌清,总感觉这人有什么大病,“十王,十王怎么会来,十王不是甚少入宫吗?
吴总管,多谢你了,若不是吴总管,家姐也不会被放出来。”
在凌渊那吴德全说话还是很有份量的,在凌渊身边多年,吴德全倒是没有什么坏心思。
吴德全对江意挽一如既往的恭敬,“皇后娘娘哪里话,奴才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毕竟奴才当初答应了皇后娘娘。”
之所以,吴德全会帮江意挽,那是因为江意挽是除了楚蕙之外,唯一的一个可以左右帝王心思的人。
江意挽想了一会儿,“既然皇上有事,本宫先去御花园走走,一会儿再过来。”
寻枝跟着江意挽离去,张兴过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寻枝。
御书房,凌清看着凌渊还在批阅着奏折,“皇兄,废太子曾求娶过江意挽,你说皇后娘娘想着要放出凌澈和江梦鱼,莫不是与那废太子凌澈有私情。
虽然说,废太子求娶江意挽时被江意挽拒绝了。”
真是奇怪了,凌澈那时是太子之尊,江意挽竟然还会拒绝,太子妃之位有多少女子梦寐以求。
凌渊脸上带着一丝愠怒,“江意挽……”
江意挽只是求他将江梦鱼放出来,却字字未提凌澈,可是放江梦鱼出来,自然就会放出凌澈。
凌清低垂着头,有些话他还是要说的,“皇兄,臣弟听凌菲说过,凌菲说她认准皇后娘娘是她嫂嫂了,而皇后娘娘那时对废太子很有好感。”
凌菲是废太子凌澈的亲妹妹,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