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挽想起了唐沉许下的诺言,一生只一人,相守共白头。
凌渊终究不是唐沉,她也不可能爱上凌渊,凌渊给不了她一生只一人。
凌渊看着江意挽,似乎透过江意挽在看另外一个人,“皇后,你和上官忧若的关系似乎不错。”
江意挽轻轻点头,“是,臣妾与上官将军颇为投缘。”
在提到上官忧若时,凌渊脸上带着一丝苦意。
看着苦闷的凌渊,江意挽知道凌渊心情又不好了。
两个时辰后,凌渊看着被他折腾的人儿,正双眸含泪,“皇后,侍奉朕让你很委屈吗?”
总是这般模样,他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江意挽眸光微闪,“臣妾不委屈,是皇上威严,有如骁勇的英雄,臣妾畏惧。
臣妾敬皇上,也怕皇上。”
每次侍寝,她都做不到强颜欢笑,有的只有痛苦,她心中难过。
明明有心爱之人,却还要应付着眼前的暴君。
凌渊来了兴致,“真的是这样吗?朕不会让皇后失望的……”
这一夜,食髓知味。
天还未亮,凌渊就起了。
才睡了半个时辰,还很困倦。
看到还在睡的江意挽,凌渊眸子一瞬间变的冰冷,弄醒了江意挽,“皇后,药趁热喝。”
江意挽看到凌渊手中端着药,趁着江意挽睡眼惺忪,凌渊将药喂给江意挽。
这厮,完事之后还不忘给她灌药。
江意挽也不矫情,药喝的一滴都不剩,“皇上,臣妾喝完了,要再睡会儿。”
这样挺好,没有后顾之忧。
看着江意挽将药喝下,凌渊神色缓和了几分,为江意挽盖好被子,“那你再睡会儿,朕去早朝了。”
江意挽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凌渊有些猜不透,不哭,不闹,不争不抢,连避子汤喝的都那么平静。
下朝之后,凌渊吩咐吴德全,“吴德全,你去兰心宫请蕙妃,朕有惊喜给蕙妃,蕙妃喜欢看烟花,今晚朕会让蕙如愿以偿。”
这一刻,他准备了半个月。
吴德全欣喜应下,“是,皇上。”
这可是一个好差事,只要皇上和蕙妃娘娘开心了,他被赏赐的银两也不会少。
兰心宫,楚蕙在看书,抬眸看到吴德全来了。
吴德全跪地行礼,“奴才参见蕙娘娘,蕙娘娘大喜,皇上准备了烟花,皇上邀请蕙娘娘晚上共赏烟花。”
这些年,皇上心里可是一直有蕙娘娘。
看着吴德全期待的眼神,楚蕙泼了一盆冷水,“吴总管,你去帮本宫回了皇上,就说本宫身子不适,就不去看烟花了。”
吴德全很犹豫,“这……”
回到龙乾宫时,凌渊从吴德全口中得知,楚蕙并不想去看烟花。
为她放的烟花,她终究不在意。
凌渊没有生楚蕙的气,“蕙儿身体不适,不想看烟花就算了,找个太医为蕙儿瞧瞧身子。”
终归是楚蕙的身体重要,旁的也算不得什么。
吴德全很纠结,“是,皇上,那今晚的烟花?”
良久,凌渊开口,“带皇后去吧。”
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江意挽本想拒绝的,可是吴德全说楚蕙已经拒绝了,若是江意挽再拒绝,会触怒龙颜。
晚上,江意挽被带出了皇宫这是入宫之后,江意挽第一次离开皇宫。
绚烂的烟花绽放在天空上,五颜六色,十分璀璨。
不知不觉间,一滴泪从江意挽的脸颊滑落。
“我唐沉能寻得这烟花博挽挽一笑,是我这一生的幸事。
我的傻姑娘值得拥有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包括这多姿多彩的烟花。”
凌渊注意到江意挽脸上的伤感,“你怎么了?”
看到萤火虫那般开心的她,看到这烟花不应该开心吗?
江意挽咬了咬嘴唇,“没事,风沙迷了眼。”
原来,她终是忘却不了唐沉啊。
凌渊终是将心底的一丝疑虑问出,“皇后,你入宫是心甘情愿的吗?”
纵使不甘愿,既然入了宫,她也注定要成为他的女人。
江意挽的脸上强挂着一丝笑意,“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又是皇上亲下的圣旨,对整个江家来说,也是光辉荣耀的。”
若说自己不是心甘情愿,那不是打了凌渊的脸,打了江相府的脸。
凌渊想将江意挽揉在身体里,“最为荣耀的事是朕让你从一个女孩子变成真真正正的女人,朕是天子,你江意挽要依附的男人。
朕若发现你与人有私,朕就将你和那个人碎尸万段。”
若不是她跟着他的时候,她还是清白之身,他真怀疑她心里有喜欢的人。
江意挽自是不能让凌渊看出任何破绽了,“臣妾知道,皇上是臣妾要依附的夫君,皇上是臣妾的天。”
他说他不会喜欢她,确还要让她依附于他。
也难怪这个帝王阴晴不定,听说这个帝王在冷宫之时受到不少欺辱。
江意挽抬眸,眸光中带着一丝期待,“皇上既然是臣妾依附之人,皇上可否满足臣妾一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