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皱着眉,言语中带着凌厉,“楚蕙,桑秋,衣柔,你们都是陪朕共患难之人,朕以后决不会亏待你们,前提是你们不要背叛朕。若是背叛,就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楚蕙、桑秋、叶衣柔跪在地上,“是,皇上,臣妾绝不会背叛皇上。”
不要背叛?楚蕙的身子一直在发抖。
她嫁给皇上是先皇赐婚,她根本就不喜欢皇上,若说背叛,她的心已经背叛了。
在府中的时候,府中的一名侍妾与侍卫有染,那名侍妾就被皇上下令杖毙了。
凌渊走下来,扶起楚蕙,“蕙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心疾症又犯了?朕让吴德全宣太医来,给你瞧瞧身子。”
吴德全是跟在凌渊身边的老人了,从前还在皇宫时就跟着凌渊,后来凌渊有了府邸就跟着凌渊去了四皇子府。
楚蕙一直在凌渊怀中发抖,“多谢皇上,臣妾身体想来是没有大碍了。”
桑秋和楚蕙一直交好,对于凌渊偏疼楚蕙这件事也不去计较,反而为楚蕙高兴,只是楚蕙有心疾之症,身子碰不得,到现在皇上还没有碰过她。
叶意柔眸子中闪过一抹嫉妒,皇上心中怎么只有楚蕙。
吴德全这时来报,朝中的几位大臣求见皇上,凌渊离去,还不忘让吴德全给楚蕙叫个太医过来。
叶衣柔脸上带着一丝温柔,“蕙姐姐有福了,皇上登基,蕙姐姐很快就是皇后了。”
是不是皇后还不一定呢,只要她这阵子服侍好皇上,说不定皇上改变心意,立她为后。
自皇上登基,就她侍寝的次数最多,她的侍寝次数比桑秋多多了,至于楚蕙,一次都没有。
楚蕙的手一直在发抖,“衣柔妹妹慎言。”
叶意柔看到楚蕙的手笑了,真是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楚蕙虽然是先皇赐婚给皇上的四皇子妃,可是有心疾之症不能承受,再加之,楚蕙惧怕皇上,成不了气候。
叶衣柔语气中带着一丝炫耀,“两位姐姐,我先回去沐浴,皇上今晚召妹妹侍寝。”
说着,还抚摸着自己的脖子,脖子上带着两片红痕。
桑秋觉得是苦尽甘来了,从前四皇子府的人从来都不受待见,身为四皇子妃的楚蕙没少受气,“瞧叶衣柔那个样子,不过侍个寝而已,就嘚瑟个不行。
恭喜蕙姐姐了,我们都明白蕙姐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蕙姐姐的好日子来了。”
楚蕙并不在意,反而喜欢安安静静的日子,自入了皇宫,她的心很不安,“秋儿,我好像做了一场梦,没想到我们的夫君会成为皇上。”
从前四皇子府有十几个服侍皇上,如今就剩她们三个了。
那时四皇子府被治了罪,四皇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说不愿意留下的可以离开。
她没有走,桑秋也没有走,叶衣柔走了,后来又回来了。
叶衣柔回家之后,是被家人赶回来的,家人怕被叶衣柔牵连,签下了断绝书,叶衣柔无处可去又回来了。
她和桑秋都不是落井下石之人,这事也没有告诉皇上。
后来,四皇子府脱了罪,离开的那些人回来,皇上却一个没留。
桑秋叹了口气,“是啊,我们的夫君成皇上了,花无百日红。皇上登基,马上就要选秀了,会有更多年轻的妹妹入宫,不知道,到时,皇上还会不会记得我们。”
皇上宠叶衣柔不就是因为叶衣柔年纪轻有朝气吗,等新人入宫皇上还能不能记得叶衣柔还不知道呢。
林溪湖凉亭,沈朝辞一直等着江意挽,江意挽如约前来。
沈朝辞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五小姐,当日的约定不作数了,我找到了我的心上人。”
他拜托父亲去提亲,江相拒绝了,声称江意挽的婚事另有打算。
他父亲很喜欢江意挽,说他和江意挽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很般配。
罢了,他们高攀不上沈相府。
江意挽想了想,反正都要离开了,也没有必要遵守当初的约定了,“好,那便不作数吧,我也找到了我的心上人。”
当时,她和沈朝辞约定成婚也是为了摆脱江相府。
沈朝辞听到江意挽说有了心上人,心中一痛,“你要早做打算,江相想送你入宫。”
对不起,是他太胆小了,没有骨气与江相府抗争,执意娶江意挽。
沈家是一个大家族,得罪了江相,沈家也会覆灭,他不敢冒这个险。
江意挽眸子中带着不可置信,“什么?难怪他们让我回来,居然打的这个主意,当真是过分。
自古以来,帝王后宫,妃嫔众多,我可不想被困深宫,争夺帝王的宠爱。”
沈朝辞也觉得很过分,她不适合皇宫,江相和将夫人非要送她入宫,她曾说,她将来的夫君只能娶她一人。
他愿意娶江意挽一人,可是上天不给他这个机会。
江意挽看着忧伤的沈朝辞,“朝辞,谢谢你告知我这些。对了,你和你的心上人什么时候成婚?”
以前,就听沈朝辞说过曾有心上人,现在,沈朝辞说找到了心上人,江意挽一点也不感觉奇怪。
沈朝辞眸中带着哀伤,“她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