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下陆家改换门庭,又有周娘子做生意的手段,保不齐也是个官宦人家,手里还有银子,婆婆丈夫爱护,这日子过得滋润。”
周梨花听着外人对周娇娇的恭维艳羡,恍然记起当初新婚之初,她在金家后院,看金鹰身边的丫鬟一个个打扮花枝招展,又听她们说老爷对自己多么多么好。
可那男人家里的人谁都碰,就是不碰她。
谁又能理解她的苦。
这些话仿佛咒语倾轧下来,尤其不知道谁感慨一句,“人这一辈子,运道这东西,说都说不清。”
周梨花倏而翻腾,趴到窗户边,大喊大叫,那张脸扭曲而阴沉,看着竟与有了金鹰身上一丝影子。
“放我出去,周娇娇这个小贱人,她不得好死,她是寡妇,我才是最幸福的人,我可是要当首富夫人的。”
那丫鬟婆子一个个被吓一跳。
“这谁呀?喊叫什么!”
“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拿着剪刀要袭击陆相公的人嘛。”
婆子伸手啪啪啪拍窗户,“乱喊叫什么,人家陆相公如今可是案首,以后都是官宦人家,什么寡妇寡妇的,你再咒人,小心被人关进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