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列,我还要大夫和药材,还要生火,熬药!”
该死的,该死的!
为了杀她,究竟要赔进去多少条人命才肯罢休?
她知道自己帮不上忙,所以没去。
可她实在无法想象,这一场看似突如其来的战役,竟这般惨烈!
宫尧!
你休想安安稳稳呆在王位之上,作威作福!
千舟的外伤足有十一处。
其中能致命的伤势有两道。
条件不够,只能以针止血,再行缝合。
忍着痛心把千舟的伤势稳定下来,马不停蹄就去看其他重伤伤患。
幸好,受了伤的,经了她的手,不论健全与否,都还能保住这条命。
可她只有一个人。
步先带来的那三个大夫,一个先行一步,已经回京了。
剩下两个能力不及……
导致有许多人,根本就等不到她。
“侯爷!”
大路一侧已经扎好了随军营帐,一个脸上还在流血的士兵冲过来,对连景濯禀告道:“咱们这一行,连家军两百,亡二十七人,伤九十四人,于家军一百,亡三十九人,伤五十一人,侯府亲兵五十,亡一人,全部负伤!”
连景濯隐忍着滔天的怒火:“刺客死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