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都大方爽快。
另则,也懂礼知进退,让人如沐春风。
与童初颜比起来,不知道好多少倍!
那女子,刁蛮任性,还喜欢故意气他,真是……
也不知究竟在何处!
该死的,便是要趁着今日这样的情形,与情郎大肆相会么?
偏生自己根本没法脱身。
宫尧在此,更不好命人去寻。
否则,闹起来了,又不知道会有多少是非!
他越想越头疼,止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景濯不大舒服?”宫尧挑眉。
连景濯愣了一瞬,淡笑道:“身子不好,也不是一两日了。”
宫尧多看了于问凝一眼。
当着心仪之人,说自己身子不好,总是有些落颜面的。
“无需焦心,你家夫人医术高明,连太后都欢心不已,想必,把你治好,也要不了多长时间。”宫尧笑着说道。
话是这么说,可在场三人,个个都是七八百个心眼子,谁又听不出言外之意?
这是在告诉于问凝,折腾许久,也没能把童初颜这个侯夫人弄死。
如今,童初颜又得了太后的欢心,只怕是更难了!
于问凝不动声色,却还是止不住烦忧,自己喝了一盏酒。
这些事,这些人。
自她重生以来,又何尝不是来来回回的,反复思虑过许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