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到疼痛。
来车站接他们的是沈遇生意上的伙伴顾相言,正是那个成日喜欢泡在风月场所里的男人。
瞧见翟卓一失魂落魄的样子,顾相言还有些惊奇,“小翟咱啦,离开了几日就萎靡成这样,是不是阿遇苛待你了。没关系,他要是敢欺负你,顾哥一定替你出气。”
沈遇笑而不语,头靠在后车座上闭目养神,几日没睡好,他现在迫切地希望早些回去洗个澡,然后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翟卓一晃神半日总算清醒过来,嘴角扯出苦涩的笑,“谢谢顾哥,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顾相言最是鬼精,翟卓一不是个藏得住事情的人,满脸写着“我有事”,岂能被他一句话给糊弄过去。
“累了简单,我把你遇哥先送回去,顾哥带你去舞厅扭几下,多跳几支舞人就放松了。你几天没去,彩虹和玫瑰可都惦记着你呢。”
沈遇不忍见翟卓一继续被顾相言祸害,“小翟还是个孩子,少给孩子灌输这些不健康的思想,他一会儿跟我一起下车,你爱找谁找谁去。”
顾相言耸耸肩,侧头无奈的看了翟卓一一眼,心里替他默哀三秒。
这时,一辆黑色的奔驰从旁边疾驰而过,顾相言想起在车站时见过的人,“阿遇,听说你继母的女儿从国外回来了,我刚在车站见过沈奕,不知道是不是来接人的。”
沈遇眼皮懒得抬一下,“他们家的事与我无关。”
顾相言不死心,“虽说是你继母和前夫的孩子,也算是你名义上的妹妹,以后都在京川,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早点打好关系,你也能多个朋友。”
印象中的顾相言,很少会八卦沈家的事,破天荒头一遭,沈遇很难不起疑,“是薛女士让你来当说客的吗?她能不能要点脸,离婚这么多年了,各自安好不行吗?非得天天巴在沈培安后面,有意思吗她?”
后车镜里,顾相言看到沈遇的眉头拧成一团,知道他是生气了,只好乖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