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抬棺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棺材怎么能突然掉在地上。“应该是绑的时候没绑紧,这事怪我。”许有德后背直冒冷汗,但还是抢着把责任都拦在他身上。
“对对对,绑的时候太大意了。”老四和吕梁也连忙帮腔,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围观的村民小说嘀咕,意思都是说晦气一类。大家都当这是一场意外,但惊鹊看到棺材落地的时候里面传来的撞击使棺材落地的时候还发生轻微的偏移。
棺材突然掉在地上,拴着棺材的绳子只有老磨抬着的一角还紧紧的缠着,许有德老四吕鹏那边的绳子脱落,他们重新绑上,棺材停在正对着夏藤家大门的空地上,老四只能给站在门口的三人道歉。
“真不好意思,发生着晦气事。”
“没事没事。”惊鹊摆手,他们更晦气的事都遇到过,还怕门前停棺。
老四心里庆幸小年轻对这事不在意,要不然又得闹一通。
老磨被这一出一出的吓破了胆,怎么说都不肯在继续。
“老磨,出来了就别反悔,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好歹走完这一程兄弟们都陪着你呢。”吕鹏凑到老磨耳边低声说道,殡仪车司机这时候也过来催。
“你们还还行不行啊,我还要接下一单呢,这晚了时间可不吉利。”
“吉利吉利,什么事都讨个吉利。”村长骂骂咧咧的说道,“这一两分钟还能耽误死人投胎啊。”
“嘿嘿,这去晚了人家家属不愿意啊。”司机赔笑道。
“马上马上。”许有德说道,看了老磨一眼“还能不能行。”
“行。”吕鹏抢着回答。
“起。”随着许有德喊出号子,棺材再次被抬起来。
村长走在前面撒着纸钱,围观的村民大概觉得没意思,也许是觉得晦气都早早散开各回各家。
“往西走,别回头,身前事生前了,没儿没女牵挂少,吃到饱,钱没少,冤有头债有主,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有仇有冤找对人哟。”
村长在前面开路,短短一段路他们走的极慢,水汽在棺材表面结成水珠,他们的衣服也是半事不干的样子。
“小妹们,来给婶子撑个场子,跟在后面给你婶壮壮胆。”吕鹏,朝着站在门口的三人喊道。
他们跟着队伍一直走到路口,夏藤这时候也从家里出来,帮忙把棺材运上殡仪车,老磨,这次不管他们怎么劝说都不肯跟着去。
村长只好允许夏藤四个人跟着去,腊梅开着带着下汤精确和陨石,一直在殡仪车后面紧紧跟着,生怕出点什么意外。
许有德和吕鹏开着另一辆车,徐婶的尸体很快就被火化,他们在大厅里等着,精确看着徐闪的尸体被推进熔化炉,心里松了一口气。夏腾看着紧闭的熔化炉,似乎还能听到里面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就这么没了。”吕鹏沙哑着嗓子说道。
“是啊,活生生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徐友德附和道。
“许叔,其实到底是怎么去世的?”精确凑过来来小声问道。
“你徐叔也不知道,那位不让查。”吕梁双手抱在胸前,以着殡仪馆的墙正在闭目养神,听到精确的话睁开眼睛说道。
“哪位?”夏藤闻言,也凑过来。
“还能有哪位,许婶的的家属,他那个在城里的丈夫呗。”许有德美好气的说道“这人死的不明不白,到合了他的愿。”
“怎么说?”夏腾给许友德递了根烟,徐有德接过来,在口袋里摸索打火机。
徐有德点上烟,抽了一口说道“你许婶儿虽然不管公司的事,但徐婶不离婚,那个野种就上不了他家的户口,就不能算是他们公司的正儿八经的少东家,永远背着个野种的名声,没有哪个大集团老板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儿子。这个世界上又不止他家一家集团,这么多大老板有儿子长的也都一表人才,文质彬彬的,何必找个名声不好听的呢?你徐婶这去世,他那边立马和那个小老婆领证结婚,有谁还记得他前妻?”徐有德说完,抽了一口烟。
“他们当初结婚就门不当户不对的,你徐婶也是个有本事的女人,这农村出来的妇女竟然能捆住那大老板大半辈子,虽说得不到他的心吧,但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你看村里有几个人能消受的了。”
“这事说来就奇怪了。”吕梁听见他们聊八卦,立刻来了精神“这他年轻的时候也不是美若天仙,就一个一般长相,她这个丈夫也算是上过大学的高材生,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偏偏认定了她,你说奇不奇怪?”
“怎么了?你酸了。”徐有德嘲讽道“小心她晚上去你家找你。”
“去去去,这人都化成灰了还能怎么来找我?”
“他们不是一见钟情难以忘怀吗?”精确说道。
“谁?徐婶给她丈夫?”吕鹏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什么一见钟情许定终身,当初是你学婶看上人家了,死缠烂打本以为这件事就是她一个人的单相思,谁知道那个人跟脑子有坑似的竟然答应了。一见钟情,难以忘怀还能结完婚就分居呀,这俩人连个孩子都没有,还谈什么难以忘怀,我看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