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清河,可能要一段时间,你...”
“我也要求,我倒要看看是那个不要命的人在背后瞎搞。”惊鹊没等夏藤说完就抢先一步回答了他。
夏藤笑了笑,眉眼间带着令人沉醉的柔情。“好,不过还要麻烦你去跟馆长说一省,别告诉他们我恢复的事。”
惊鹊点点头还想说什么,但夏藤已经变回了狗状,夏藤看着这条狗,也没有了说话的欲望,牵着他下楼吃饭。
火锅底已经热了好几次,惊鹊他们下来时都已经吃上,孔明还在那说火锅就应该吃辣的,为什么不吃辣的?
大伙沉默不语,只有馆长回复他“辣的也不能天天吃,一到闭馆时,天天吃火锅,恨不得一日三餐都是火锅,就这个粥底锅,还能吃下去。”
“为什么。”孔宣不明白。
“因为吃多辛辣的会的痔疮。”云石啃着骨头说道。
孔宣和惊鹊默默竖了个大拇指,真牛逼啊。
惊鹊下来也没有人再问下午发生的事情,毕竟孔宣回来了,他们也就没那么担心了,天塌下有高个的顶着。
一顿饭吃完,惊鹊去找孔宣,给他说了夏藤的想法。
“要走,也不枉是一个好主意,夏藤肯定是知道些什么吧!”
惊鹊眼神向上瞟,她没有跟孔宣说夏藤是装的,只说他在出事前给她说过一嘴,说想回老家看看。那不如趁此时机回老家过一段时间也好,远离会馆说不定夏藤会好的更快些。
“你跟馆长说了吗?”孔宣没有深究。
“我这不是想要你去给馆长说吗?你知道的我一看到馆长就发杵。”惊鹊扭扭捏捏说道。她其实害怕馆长不同意,才让孔宣代劳的。
孔宣看着眼前的人,答应下来,“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
“明天,我刚来,你们就走这么不待见我?”
“没有没有,我这不是看师傅来了那些人肯定不敢闹事。我们在这呆着也没用倒不如早早走了。”
“行吧!我一会就去给馆长说你先回去收拾东西吧。”孔宣对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徒弟还是很宠溺的。
惊鹊谢别孔宣去厨房里找云石,夏藤和他在一起,云石和腊梅在厨房里刷锅洗碗。而夏藤着趴在一边玩,作为一条狗,确实挺像一条狗的。惊鹊见腊梅也在就和他们说了明天要走的消息,夏藤一顿他以为惊鹊要缠他几天直到把消息打探出来才肯走,没想到这么快就做了决定。
腊梅到没有什么反应,但云石惊了,不是说好要跟他一起查明真相,守护会馆吗?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小小的少年,脑子里还有大大的疑惑,惊鹊走了那他找谁分析情况,以他这脑子八百年都找不出问题的答案。
此时的云石像是一只失去了梦想的咸鱼,没有了生活的动力,机械的刷完碗就回到了房间。他抱着大鹅玩偶趴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大鹅身上的毛,不行,不对劲。惊鹊姐现在这个时候走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云石坐起身来,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去找惊鹊问清楚。
惊鹊在帮夏藤收拾东西,这时候云石找来了询问她为何这么急着走。惊鹊当没听见。
“可你们走了,腊梅姐...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惊鹊明白他的担心,夏藤刚才提到腊梅,但腊梅自己的私事他们不好直接告诉别人只能糊弄过去。
惊鹊没有对云石说夏藤变回来的事,只是对他说道“你监视腊梅的情况估计她早就知道了,馆长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便是。至于腊梅,在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面前你也不能说她做了什么。”
“啊!他知道了怎么会?我只被你发现过啊!”
惊鹊扭过头看他,他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以为你的监视技术多么高超啊?腊梅可是猫什么一举一动她都能听得到。”
云石还沉浸在被发现的震惊中久久不能忘怀,“那...你们去哪儿?到地方了,记得给我们打电话”他们既然想走,他也拦不了只能接受了同盟了不到半天的盟友离开自己的消息。
“我们去夏藤的老家,到了地方就给你打电话。”惊鹊看着眼前的少年,“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任性,也该有些自己的思想,不要听别人说风就是雨,还有就是你有时间给我们打电话,等我们安顿好了,你可以过来玩几天。”
“好!”云石听说要邀请他去小住几天,一扫刚才的失落,欣然答应。
云石走出门,晚上的凉风一吹,猛地停住,他伸手挠了挠头,惊鹊姐是不是没有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
可怜孩子终于聪明一次还被人糊弄过去了,云石决定明天早上一定要问出答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