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济叮嘱高裴要认真站桩,待到何时能一动不动静下他那颗顽固之心站一两个时辰方可进行下一步——练拳。
高济扛着锄头又下了田,只留高裴一人在后院中站着。高裴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抱怨了一句:“这大概就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吧!”高裴抱怨也只是小声嘟囔,并不敢让他那位武夫老爸听到,当然高济即使听到了儿子的抱怨也不会奈何高裴的。
院子中,一袭白衣的少年正在全凭着自己的感觉在一动不动调节呼吸。简简单单的一呼一吸在真正的武道大能面前也显得至关重要。
而那白衣少年对于呼吸的掌握却略显生疏:“大爷的,张口闭口一呼一吸十六载,怎能阻拦本大爷的路?看我速速杀你个片甲不留!”
而在这时,兴许是因为少年的抱怨,也许是因为这少年的武道底蕴,少年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平稳。
待到夕阳黄昏,高济扛着锄头,手中拿着两三穗麦子。他回到家中顺势向后院中看了看,高裴正在一动不动的立在后院。高济喝了一声:“哟,练上了!?”而在这声喝声后,那白衣少年的神行被大惊了一下,呼吸霎时间由平稳如睡变得紊乱,呼吸一乱全身也跟着呼吸开始抖动了起来。
高裴顺着声音看去父亲那高大的身躯在阳光下背影被拉长。看着父亲喊道:“父亲!才半个时辰啊!”
高济尴尬的挠了挠头笑呵呵的说:“哈哈,试一试你的定力,你就呼吸紊乱,可见定力不足。但才一天就能站桩站的如此平稳,进,进步可嘉,进步可嘉。”
高裴顿时无语,但又无可奈何调节着那无可奈何的呼吸,一步步压制,但心中杂意乱起。无可奈何站在院子中叹了一口气“唉!”
高济看着儿子如此乱意,自言自语道:“半日已寻得呼吸之法,再有几天估摸着就能寻得练气之术,天赋可比我还好啊!”
高裴喝了一口桌上葫芦中的酒,酒刚入口便将高裴的喉咙辣了不轻。但那白衣少年仍强忍着烈酒咽了下去。不到半个时辰,高裴已然醉酒入睡。
高济看着儿子倒头大睡的模样,放心的出了门去。
…………
儒生正撒着牛肉、白菜混成的丸子,撒入鱼池里,那头上生角的异兽高高跃起接着肉丸,张开小口将那跟它头一般大的肉丸直接吞入口中。
门外的高济整了整衣裳,深呼一口气,敲响了门。
听着焦急的敲门声,不急不慢的走去门口开了门。
打开门看到高济站在门前,引着高济来到了书房,拿着那柄龙鳞灰笔,沾了沾墨,笑着对高济说“剑名为何?”
高济对这这个问题很意外,蒙了蒙,问“你怎么知道?”白衣儒生轻蔑的笑了笑“我既已成圣,窃不的天机?”
高济已然顿悟,自己未来之事,儒生皆知。
高济问儒生“我这儿子,你再窃些许天机于他,可否?”
白衣儒生又笑了笑“刻意窃于己无用之天机,损己也!”
高济抿了抿嘴说到“剑名‘龙倾’。”
儒生惊讶到“何剑配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