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高济打眼一瞅床上赫然没了人,高裴拿上了扫帚刚要出门,便听见了练拳的叫喊声。
高济顺着声音来到了后院,看到了高裴正扎着马步,打着拳,拳头刚劲有力只是缺少了些许招式,看起来有些许生硬。
高济慢慢的放下了扫帚,打了半桶水,提到了高裴跟前,将一条粗布条浸湿,缠在了高裴手心中。
“打拳,打到毛巾水被晒干为止!”
高裴的看着父亲,对于父亲的出现高裴并没有半分好奇,便听话的紧紧毛巾,双手握拳,向前方打去。
两三个时辰,高裴打了两千拳,桶中的水已然没了大半,高济干完农活也回到了院子中,看着高裴的表现欣慰的笑了笑。
看着高裴笑着说到:“好了好了,不用再打了,够了,这就当个热身吧!”
高裴将毛巾放回了桶中,瘫倒在了地上。
高裴见状,向前递给高裴一本封面发黄,一些页还卷页的古书,待高裴定睛一看标题“意剑”高裴以为是一本练剑秘籍,连忙翻开了封面。
只见首页上写了歪歪扭扭的三行字“此拳名为意剑,具天下剑意浓于一身,出拳迅猛刚劲,凡大成者,即使迎战江湖魁首方可有一战之力!”
“这是我在一秘境中偶然取的,细细品味方有一番风味,此拳好似那剑招,一招一式别具特点。认真学习也善于修剑。”
高裴听闻,又向后翻了几页,无一例外,全画着拳势,最后一页,有用着歪歪扭扭的字写了些心法口诀。
高济向高裴示意,突然,向前方打击拳,共打了九招,拳拳刚劲,步步阴柔,身如游龙燕腾空。最后一步踏出震的庭院中尘土飞扬。
“这是道家拳与形意拳的结合,而形意正如拳名,意剑。”
高济直视着高裴说:“你将这九招一练会便可,其余18招需要你根据拳谱自行摸索。我先教你站桩,将你的基础打牢固。”
“所谓站桩正是,身如木桩,心如止水,是一种境界,也正是天下武学登堂入室之必须。”
高济霎时两手悬于胸前,调整气息,闭起了目,并开口招呼高裴像他这样做。高裴仔细端详了父亲,便随他一样两手悬于胸前,只不过高裴气息紊乱,胸前的两手也稳不成,在焦躁的抖个不停。
不到一会两手耷拉了下来,呼出了一口重气。反观高济气息仍然平稳,立在地上,一动不动。高济小声嘀咕了一句:“还真站如木桩,心如止水。”自从父亲斩杀黑衣剑客后,高裴就对这位整日整夜陪着他的普普通通的小农夫的武道造诣产生了迷茫。
今日见父亲站桩如同一棵村子中种的杨树,“父亲定是有瞒与我。”此时这样一道想法钻进了高裴的脑袋。
这时,高济看到儿子如此玩弄呼出了一口浑浊之气,双手微动,止住了高裴,一只手指恰好点在了高裴额头中心,瞬间高裴只觉大脑不再浑浑噩噩,一股清凉之感席卷全身。
高济看着儿子皱着眉头发问:“痴儿心烦?”
高裴刚要开口便被高济一指拦下:“罢了,罢了。我传你静心法语。”
跟我念:“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无痴无嗔,无欲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一旁的高裴连忙跟着用坚实的语气跟了起来读,读到一半却用结巴的说到:“我,我,忘了下面是啥了,再说一遍行吗?”
一旁高济看着儿子恨铁不成钢长叹一声说到:“你呀你这都听不清楚? !”随后又读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