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宁说到白守鉞的事情。
方杭和李懿珩相视一笑,心里纷纷有了主意。
原本局势僵持,这李奕宁既然主动找一些转移话题的事情,两人自然赶紧抢过台阶疯狂爬。
先是方杭满脸怒气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前面:“二皇子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风流成性?“
李奕宁说话被打断,撇撇嘴心里暗自承认:你方杭当年的事迹,谁不晓得啊!跑到郊外木屋去和白守鉞幽会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
李懿珩见到方杭先开头,自己赶紧跟上,也露出暴怒的样子。
“方杭,你看看你当年干的好事,竟然敢堂而皇之去和野男人约会?真真是让皇家颜面扫地!”
方杭毫不示弱,“李懿珩,你说话要有证据,我当年去找白守鉞干什么?还不是为了帮你求药?白守鉞的医术是我们那里公认的好!”
此话一出,现场再一次骚动,众人用眼神窃窃私语。
李懿珩也差点没绷住,瞪了方杭一眼:你都在说些什么啊!你这样我很没面子
方杭回之一个无奈的安慰神色:太紧张了,这也是没办法的。况且你的面子和蒙混过关比起来一文不值,你再忍忍。
场面一度从“审判太子是否歼灭外族皇室”变成了“当朝太子妃私会外男竟然另有隐情”。
眼看着好好的早朝开始跑偏,原本无心给李懿珩定罪的李常鹤开口。
“好了众位爱卿,时间不早了,这件事情改日再议,至于这两个人……“
李奕宁上前两步行礼:“父皇,儿臣认为他们是外族皇室的可能性极大,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李懿珩见李常鹤心情不是很差,想着帮方杭再争取一波:“父皇,儿臣认为,这种行为不可取,如若事事都能可错杀不可放过,那岂不是冤情错案层出不穷?”
说了一半,再偷偷看看李常鹤,见到李常鹤依旧微微笑着,李常鹤小心翼翼试探性开口:“儿臣觉得,既然讨论不出结局,不如将其先关起来,再去边境找些人证物证。”
李常鹤微微笑笑点点头:“好吧,就按照太子的方法办,时间不早了退朝吧。“
说罢径直起身离开。
李懿珩看着李常鹤离开的背影,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
方杭踱步到气得满脸通红有苦说不出的李奕宁面前。
满脸挑衅,“李奕宁,我劝你还是少说些话,你的心思城府一点没遗传到父皇啊,倒是和你母亲相像得很!”
“方杭你什么意思?我可是父皇的亲子!“
方杭轻声冷笑:“哦我知道你是皇上的皇子,我的意思或许,可能是在评论你的智商,不是那么的……嗯你能懂吧。”
说罢轻巧转身意欲离开,李奕宁满脸愤怒上前,但手握拳狠狠砸向方杭。
方杭丝毫不介意,径直向前走。
李奕宁的手臂被李懿珩狠狠抓住,李奕宁用力却挣脱不开。
方杭不屑嘲讽:“看来你和李懿珩的差距不仅仅在智力,在武艺上也差得很呢!”
李懿珩靠近李奕宁:“二弟,你算计我便就算了,若是算计杭儿,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甩开李奕宁的手风风火火追上方杭。
“杭儿你慢些走,你有着四个月的身孕呢。”
说到还在,方杭双眉紧蹙狠狠推开李懿珩:“都是你干的好事儿,上一个才过了半年,现在……哎算了。”
李懿珩毫不在乎被推开,殷勤地上去揽着方杭离开:“你在坚持坚持嘛,我们……”
五日后。
小世子的一岁生辰宴如期而至。
李懿珩早早起身轻声叫醒方杭。
“杭儿,快些梳妆打扮进宫吧。“
方杭顶着黑眼圈,“烦死了,难不成今天我又要和无数的女眷聊天?“
心烦意乱,上次就被拉着强行聊天,聊天就算了,还要时时刻刻保持大家闺秀的气质和太子妃应有的端庄以及对女眷们的亲切感。
哪个正常人和朋友聊天亲切感是装的?哪个正常人和熟人聊天是端庄的?
“这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搞出这些无用社交!”方杭一边梳妆一边抱怨。
李懿珩在旁边欲哭无泪:“杭儿,你觉得是无用的往来,那是因为你身份特殊,那些女眷们自然不觉得无用。”
方杭叹息又带着窃喜。
叹息自己明明不需要这样的社交,但是还要经历这些无用社交。
窃喜自己不需要用依靠这些生存,自然也不需要费尽心思讨好别人,只要应付应付便是。
“今日是世子的生辰,我瞧着倒还不如说是借助这个名义给她沈馨言大摆筵席呢。”
“诶,你这话在府里说说便是,去了宫里可不要说给旁人。现在沈馨言是父皇专宠,要风的风要雨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