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拂尘空扫眼前一下,又端放左侧,走了出去。
任修筠抿了抿唇,看向她离开的背影,眼神既委屈又懊悔。
舒宁在大堂内教褚方学习知识着,她自己私下也偷偷着学,这会儿传输给别人相当于巩固和检验。
褚方听得津津有味,过了一个时辰,任大夫快步走进大堂。
“舒道长,还真是你来了,咱们移步聊。”
任大夫神采奕奕,看着舒宁很是欢喜。
两人进入侧边小屋,先说了几句客套话,才进入正题,“任大夫,您帮本道看看,这羽毛是何动物的?”
舒宁把布袋展开,露出里面的洁白无瑕的羽毛。
这羽毛她闻过了,没有动物气息。
任大夫拿起来端详,眉头越蹙越深,“这羽毛看似像大鹅可却又不是,比大鹅羽毛长且纹路也不对。”
“我竟是不知这是何种羽毛。”
任大夫摇头,眼神愧疚,他帮不上忙。
“无事,瞧见好奇便问问。”舒宁不想给任大夫太大压力。
任大夫又哪能不知,只要是舒宁带过来的,没有一件是小事。
“这羽毛可否放在我这里,我倒是认识饲养家禽的屠夫,或许会知晓。”
既然如此,舒宁也没拒绝,“那就多谢任大夫了。”
这会儿,天气也不早了,舒宁办完事也没离开,继续待到吃了晚饭才回去。
刚回到道馆,危瑶跑到她跟前,“师姐,那人找你。”
舒宁目光瞥了一眼道堂,点了头。
“待会我要去道堂冥想,切勿有人打扰。”她吩咐道。
田吉收拾好碗筷,带着褚方回房了。
既然专门吩咐,肯定是躲得越远越好,田吉是真有眼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