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算什么,可你也什么都不算,不是吗?”屿晸刺激着玉照。
“肮脏不堪的东西,也配合我叫嚣。”
听着玉照这句话,屿晸虽然面色不变,可心下却已经动了杀心,昨晚,扔石头的是他。
算着时间,陵南也该回来了。
这么想着,屿晸的余光就看见了归来的陵南。
“我只是来求医的,玉照师兄实在不必这般羞辱于我。”屿晸一副不堪欺辱的模样,让陵南一股火直冲脑门。
“玉照,你做什么!”陵南大喊一声。
清梦急忙走过去,拦住陵南。
“我做什么?我还要问你呢,一个下贱的胚子竟做着勾引人的勾当,也配……”
玉照还没骂完,陵南就挣脱了清梦,一拳打了过去。
“我让你嘴脏,我让你乱叫。”
陵南骑在玉照身上,一拳接着一拳,屿晸只冷笑一声,清梦虽看到了他的表情,可没空管他,冲上前试图拉开两人,其他师兄弟也围过来拉架。
屿晸:‘趁现在跳入寒泉水,顺着水流一直游,尽头便是雪穹山禁地,你自己小心,会有结界。’
月故:‘好,等我消息。’
月故趁着众人陷入混乱,一头钻进水中。
众人废了半天的力气,终于把骑在玉照身上的陵南拉了起来。
玉照咳咳咳咳不停,目露凶光的看着打人者还在对他抡胳膊伸腿,顿时气血翻涌,一口血喷了出来。
陵南这才算出了一口气,他下手很有分寸,虽然看着严重,但他肯定,都是皮外伤。
“玉照,我告诉你,我要是在看到你对屿晸出言不逊,下一次,就不会这么轻了。”
说完,陵南拽着屿晸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玉照吐了一口唾沫,捂着肚子,恶狠狠的看着二人,心中暗暗发誓,此仇不报,他玉照决不罢休。
清梦摇摇头,陵南今日这顿罚是跑不了了。
果不其然,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淮岸便让人将玉照,陵南带到了‘晖英殿’,清梦作为旁观者,自然也是要去的。
淮岸看着跪在地上的玉照,那张脸被打的几乎没有一块儿可以看的地方了,跪在旁边的陵南除了嘴角和一只眼角有些淤青,也没什么大事。
“身为同门,却不分缘由大打出手,你们最近真是长本事了啊。”
“师兄,是陵南不分是非,上来就打我。”玉照恶狠狠的瞪着陵南。
“大师兄,他这是恶人先告状,明明就是他不由分说的先辱骂屿晸,我气不过才揍他的。”陵南背部挺直,一副我有理我怕谁的模样。
“清梦,去请屿晸过来。”
淮岸刚刚在整理典籍,一个师弟就火急火燎的跑来告诉他玉照和陵南打起来了,根本没说原因,他还以为还是和以前一样,两个人斗斗嘴,切磋一下,没想到,居然是为了屿晸。
等待屿晸的时间,陵南差点被玉照的眼神杀死,然而,陵南不在意,做着各种鬼脸,气的玉照差点跳起来打他。
“罚跪都不老实,是不是我平时太过纵容你们了,半点规矩都没有了?”
淮岸平时无论是对待师弟们犯错还是其他,都是一副温和的模样,哪怕是语气严肃,也不会真的动气,但这一次,他真的想好好整顿一下这松懈的风气。
两个人一看淮岸语气不对,立马乖的像只兔子一样。
屿晸来的时候,目光毫不斜视,脊背挺直。
“本是我们弟子的私事,却劳烦屿晸来这一趟,还请莫要见怪。”
客气的开场白,屿晸也只是点点头。
“此事因我而起,跑这一趟也是应该的。”
淮岸:“那还请告知发生了何事。”
屿晸看了玉照一眼,目光又移开:“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我做了什么不合玉照公子心意的举动,玉照公子只是提点了我两句,没成想被阿南听见了,觉得我受委屈替我打抱不平。”
“这件事皆因我才连累阿南和玉照公子,属实过意不去。”
玉照只觉得这话听着刺耳,他从来都是行得正,哪里用他这般扬长避短。
“呵,你自己做了什么恶心事你自己清楚,少在这里惺惺作态。”
“玉照。”淮岸呵斥了一声。
陵南不干了,也顾不上淮岸,站起身指着玉照,破口大骂。
“你才恶心,你才惺惺作态呢,人家走个路也碍你眼睛了?咋的,你那眼睛怕光啊,怕光你别出来啊,你就是嫉妒,嫉妒人家比你好看,你从小就这样,谁长的好看,你就瞅谁不顺眼。”
“陵南!”玉照也不惯着。
“感情你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我还以为你是被迫的呢,没想到,你也是个恶心下贱的。”
“玉照!你就是这么对待同门师兄弟的?!”淮岸也觉得玉照太过分了。
可玉照已经被骂红眼了,哪可能就这么停下。
“师兄,你知道他们做什么龌龊下作的事了吗?”玉照指着陵南的鼻子。
“昨晚,他们两个男人,抱着亲在一起!”玉照大声的喊了出来,惊呆了除屿晸外的所有人。
“啊呸,恶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