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渔翁之利,这些她当然没有透露一丝一毫。
“若殿下同意,我立即派人前往各地军营游说,但绝不会打草惊蛇。”珍贵人叙述完计划,低头投诚道。
太子李慕晨略一沉吟,尚留一丝疑虑,他伸手指了指王相道:“此事,就由王相同贵人一同办理吧。”
王相见太子已然决定兵用险招,身为一条船上的蚂蚱的自己又无力阻挠,只得答应了太子的安排。
散了会,王相与熟识的一名官员一起坐车离开,见王相愁容满面,那名官员好心劝解道:
“相爷不必忧心,若担心太子会失手,咱们只需在那日不露面,表示被诓骗便是。”
王相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官员,说道:“你的想法过于简单,朝中上下,无人不知我们与太子为同一党派,而珍贵人的人手却无人可知。”
“此女子心思颇深,我恐太子终有一日会被她诓骗了去。”王相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正在回宫的珍贵人撩开一角窗帘,看了看远去的王相那波人的车辆,冲身边的宫女说道:“你去通知顾清长,那些计划可以着手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