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珂和张珩了二人轮番给左屿打电话都不接,再后来就是关机了。
左屿一个人泪流满面的走在街上,她想整理一下整个事情的经过,可她又不愿意一次次去回想刚才看见的画面,她极其的痛苦,扶墙掩面而泣久久不能站立,她感受到了心痛,是清晰的生理的心脏绞痛,连带着手腕间脉搏处,也是抽离筋骨的绞痛。
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次个和令狐珂在一起的画面,日出,牵手,接吻,拥抱,醉酒后的亲热,异国的街头,除夕夜的烟花等等,越想越是痛苦。她无法接受曾经拥自己入怀的安睡的男人和其他的女人亲热。
令狐珂对她无微不至极其的疼爱,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和信任感,她从来没有想象过令狐珂会离开自己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她都无条件的选择了相信令狐珂。
可如今事实就在眼前,如她所见一般的凌乱,令狐珂脖子上的唇印,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还有避孕套,这又要怎么解释呢!左屿爱情的信念崩塌了,内心里如同一堆废墟瓦砾,要她怎样重拾和再建呢?
她想起周舟说的话:
“嫂子,你害怕我哥会背叛你吗?”
“我哥很爱你。他不会背叛你。”
周舟的话响彻左屿整个大脑,让她痛苦不已。左屿一直坚信令狐珂不会背叛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正是因为她无比的坚信,所以现在她无比的痛苦。
“会难过,但也会尊重他。”这是左屿当时回答周舟的话。
尊重他,尊重他的选择。令狐珂真的就这样选择了其他人吗?左屿发现想要尊重令狐珂的选择,离开他,这太难了,很难毫发无伤的从中脱离出去。
左屿都不知不觉地回到父母之前的教工宿舍的楼,现在这间房子左屿已经进不去了,住了其他的人。左屿流泪满面像是丢了魂儿一样的坐靠在了门口,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醒来又再哭,反反复复几次,左屿好像梦到了令狐珂,他们像往常一样牵手,见面,约会,“这才是真实的。”“酒店里的那一幕是噩梦。”左屿在梦里反复告诉自己。
可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房间里。
“你醒了?”白辰看着醒来的左屿说道。
“我怎么在这儿......?”左屿问白辰。
“教职工宿舍对门的李教授发现了,把你扶回了房间又急忙联系了我。我就带你回来了。”白辰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白辰问道、
左屿又开始默默地流泪,眼前的一切再次敲醒她,事实就这样,无法改变。她还是不能接受这件事,她更不想见到令狐珂,与其说不相见,不如说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左屿起身去卫生间,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憔悴,脸上没了往日的血色,眼下是泛着青色的黑眼圈,多日的不正常作息和饮食似的脸颊两侧稍显凹陷。左屿洗了把脸,平静的剪去了漂染过的发梢,是的,是不久前令狐珂亲手为她漂染的金色发梢。面对现实,她选择逃避的念头,大于选择忘记,越是想念令狐珂对她种种的好,她就是越发的痛苦。她剪断对令狐珂所有的思念,但后来她发现,这是一份如同自残般的痛苦。
那天之后,左屿没有上班,公司那边也联系不上左屿。白辰只知道左屿和令狐珂感情上出了问题,多余的话左屿没有说,白辰也没再多问,只是让左屿安心的在家休息,别乱想。
几天后左屿匆匆离职,原因是自身原因,身体不适无法正常工作。左屿想自己一个人休息一段时间,也确实是因为身体原因无法工作,自那天后,左屿睡不安稳,常常流泪,压抑悲伤的情绪,几乎也没什么食物,刚开始时吃了便吐,后面几天勉强能吃些东西。
那天令狐珂看着手机上的两个未接来电,时间显示应该是他酒后不省人事的时候。令狐珂疯狂的给左屿打电话,先是不接,后来是关机。令狐珂又去往左屿的住址找左屿,他想找到左屿跟她解释,可是怎么解释怎么证明自己,想到这里令狐珂感到无比的抓狂。
令狐珂还会想见左屿一面,更多是的担心左屿。
令狐珂开车来做左屿公寓的楼下,迟迟不敢上楼敲门,他只想确认,左屿在她父母这这里他会放心一些。
直到晚上,令狐珂在楼下看到白辰。
令狐珂赶忙下车拦住了白辰问到:“你怎么在这儿?小屿呢?她怎么样?”
“你还有脸问?”白辰鄙夷地说道。
令狐珂抓住白辰的领子狠狠地说:“你为什么在这儿?”
“放开我!”白辰推开了令狐珂,令狐珂朝公寓走去,被白辰拦住了。
“松手!”令狐珂试图甩开白辰的手臂。
“令狐珂!”白辰喊到,使得令狐珂稍清醒下来。
“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小屿现在状态不是很好,她不太想见你。”
令狐珂沉默了,
“你不想小屿吃不好睡不好再生病吧?她现在状态真的不好。有什么事情,过段时间你们再谈。”白辰劝阻道。
“我特别担心她。”令狐珂满眼心痛和疲惫的说到。
“我虽然真的很想揍你一顿,令狐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