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屿还在加班,她要确认下一个项目的策划内容。
这时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珂总身体不适,在卡尔斯酒店2303套房,速来。”
左屿看着陌生的电话号码和信息内容,沉住了神儿,左屿先是给令狐珂连续打了两个电话都没人接,紧接着又给张珩打过去了电话。
“张珩,你们珂总呢?”左屿没多余的话,直接问。
“珂总出去见客户了。”张珩如实的回答。
“去哪见了?你没跟着?”左屿又急忙问道。
张珩听出了事情不一般,说到:“有人约珂总去了卡尔斯酒店,公司这边还有事情我没跟去,左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有人给我发信息,说令狐珂在卡尔斯酒店2303房间身体不舒服。我给令狐珂打电话他一直不接。”左屿简短地说着事情的经过。
紧接着又说:“我们现在同时赶往卡尔斯酒店,房间是2303号”。
说完左屿便出了公司直接赶往卡尔斯酒店。
左屿到达酒店后,在酒店大堂看到了身着红色风衣戴着墨镜的田菲菲,两人一进一出。田菲菲迎面走来,虽然戴着墨镜,可左屿仍感到田菲菲上下打量看了自己一眼并轻蔑地一笑。左屿乘电梯到了2303套房所在的楼层,她一路查看房门上的门牌号,在走廊的一端找到了2303号套房,正打算敲门时她察觉到门是半掩着的,左屿轻轻推开门。
“令狐珂?”没人回应。
“有人吗?”还是没人回应。
套房房间很大,左屿看客厅没人,望向餐桌地方也没人,便往卧房方向走去。
刚踏进卧房,左屿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她一时间无法思考,身体被封印了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动不了,眼泪开始止不住的流。
令狐珂头发蓬乱,赤裸着上身躺在被褥凌乱的床上,脖子上有一枚刺眼的红色唇印,床边散落的衣服中有件女士黑色蕾丝内裤,地上有撕开的避孕套袋子,还有桌上留有唇印的酒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女士香水味。
左屿无法接受眼前的画面,她有些反胃,身体微微颤抖,泪水模糊了双眼,耳朵里除了嗡鸣声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她脑子一片空白,不管是香水味,还是眼前的画面,都让她无法继续待在这个里,她开始干呕,喘不上气来。
左屿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间。这时张珩赶到了,看到满脸泪水的左屿急忙问到:
“左小姐,你怎么了?珂总呢?”
左屿没有回应,一直哭,张珩急了,一把抓住左屿的肩膀想要摇醒左屿似的,
质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了?”左屿还是没有回应,直直地往前走,要离开。
张珩急忙朝房间的方向跑去,夺门而入。张珩看着眼前的景象也吃了一惊。
张珩试图叫醒令狐珂:“珂总,珂总。”
令狐珂没有反应。
以张珩旁观者的角度来说,张珩觉得令狐珂大概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不会做什么对不起左屿的事情,张珩环顾四周,看着这屋内的场景,桌上的酒杯,张珩也有些慌了神。张珩心想:男女的事情先放一放,顾不了那么多了。
张珩担心令狐珂的身体有什么异样,张珩迅速查看令狐珂胳膊手臂上有没有针孔,然后确认了令狐珂的心跳呼吸。
没有针孔,心跳呼吸正常。张珩松了一口气。
“珂总!醒醒啊,珂总!”张珩轻拍令狐珂的脸,还是没有反应。
张珩准备叫家庭医生来,可看着狼藉一片和不省人事的令狐珂犹豫住了,事情还没搞清楚,若被传了出去,对令狐珂对公司对令狐家族都不好。
张珩看到了桌上冰酒的冰桶。张珩拿着冰桶再次试图叫醒令狐珂。
“珂总!令狐珂!”还是没有反应。
张珩顾不上那么多,一桶冰水浇在了令狐珂脸上。
令狐珂醒了。
令狐珂看着眼前的景象,又看看一旁的张珩,令狐珂只觉的头部有剧烈痛感,他摇摇头,想要清醒一些。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努力回想最后的记忆,他和田菲菲喝完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全然不记得了。他发现自己赤裸上身,一把掀开被子急忙查看自己的裤子还在不在身上。他愤怒至极,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床上。
“是谁?”张珩问
“田菲菲。”令狐珂极其冷静地说。
“我应该没犯什么错吧?”令狐珂问张珩。
张珩看看令狐珂的裤子,皮带解开了裤子还在。
张珩指了指地上避孕套的袋子,犹豫地说到:“珂总,你能想起点什么吗?”
令狐珂看着地上的内衣和袋子,一时也慌了神,他愤怒狂吼一声。
“现在几点?”令狐珂冷静地问道。
“七点半。”张珩看看手表回答说。
“对方约我的时间是六点半。我到餐厅时,餐厅钟表时间是六点四十左右。”令狐珂努力回忆着。他对于合作见面时间把握准确,要么准时,要么控制在十分钟内到场。
“从餐厅到这个房间也就十分钟的路程,我到这个房间时大概是六点五十左右。”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