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
朋友甲：“我们的人马天天在增加，让我算算：每天就算散掉一个团，二十个人来一个，就有二十个，一个月，我们就加了六百人。”
王家山：“我明白了。你们都是散兵……”
朋友甲：“什么散兵？我们是正宗国军！你不投我们，难道去投叫化子样的新四军？”
王家山：“老张，你让我再想想，好不好？”
朋友甲：“好吧，你想明白了，明天来找我，过时不候。”
屋外突然响起枪声。朋友甲一惊，慌道：“有情况。”急忙脱下军服，塞给王家山：“你明天带给我。”推开门急急走了。
王家山刚关上门，又有人敲门。他忙将军服藏好，慢吞吞地去开门。
朋友乙进门：“家山，你果然没走。”
王家山：“老李，你不是说回南京的吗？怎么还……”
朋友乙得意地：“不去了！你看……”脱掉外衣，露出汪伪军装。
王家山：“你也干了游击队？”
朋友乙：“什么他妈的游击队？老子参加的是汪主席的和平军。同日本皇军是一家人。”
王家山：“啊，你是帮日本人办事。”
朋友乙：“小老弟，你说错了。我是帮自己办事。你想想看，每月大洋五十元，老头票一百元，自己抓到，只要上头不晓得，都归自己。这样的好事，哪儿去找？怎么样？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