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行驶,叶舒春一刻也不想待在冷冰冰的宅子里,那个地方只是困住她的笼子。
原本是打算就这样在车里郁闷的抽了一下午的闷烟。直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来敲响她的车窗。
叶舒春不耐烦的将车窗摇下来一丝缝隙,密闭的空间内辛辣的烟气就生扑出来。
男人调戏似的将墨镜摘了下来:“怎么?他舍得放你一个人在这里顾影自怜?”
叶舒春更加烦躁的摇上车窗,无意纠缠。
男人的手掌眼疾手快的摁上车窗玻璃。
在叶舒春毫不在意的目光中,车窗玻璃缓缓的继续升起,马上要将男人的手掌夹断。
就看看谁的心更狠一些。
男人恣意的笑着,目光落在叶舒春的身上,仿佛笃定了她一定会对自己心软。
果然,如他所料。叶舒春那张气急败坏的却依旧美丽的脸重新的显露出来。
气急败坏的还有她的咒骂:“神经病?”
“怎么不忍心把我的手夹断?还是心疼我的?”他又眼疾手快的将手探进去,车门打开的一瞬间,迅速的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将叶舒春打横抱起。
“娶了你又不负责,这样的男人要他何用?”
原本捶打在男人身上的拳头陡然停了下来。
今天林深见早早的就从公司回来,他幽幽的在门框中立定,院子中的玫瑰他让人搬到了两人的卧室。
只剩下颓败的光景,好似全然与他隔绝。天上继而幽幽的落雪,在他的肩头落了薄薄的一层,看样子已经等她有一会儿了。
“去哪里了?”林深见不冷不淡的问道?
“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叶舒春毫不客气的回怼道。
手心却是因为紧张沁出细密的汗来。
衣衫下被咬过的淤青还未褪去。她躲过林深见注视的目光,侧身上楼。
那一大捧早上刚刚送来的玫瑰仍是鲜艳,却在叶舒春的心底萎谢。
按照往常的惯例,林深见是一直宿在书房的。
林深见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叶舒春小幅度的将睡衣网上扯了扯,心也跟着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