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一见战老爷子的怒气飙升,心里有一丝得逞,可面子上的工作,他一个都不能落下,连忙道:“战老,我去去就回,您别担心,清者自清,他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说完这话,王富贵又有些不放心道:“战老,要是芊芊问我去哪了,就说我去忙点事,晚点回来;”
主位上的战老爷子微微颔首,“你放心;”
孟大来可不想再让他们叙旧,率先告辞,身旁押着王富贵的同志,疾步带着王富贵一同跟了上去;
一个小时后,东区警察局审讯室里,王富贵坐在孟大来的对面,十分委屈道:“孟警官,我今天可真的没出门;”
“您不是说对方身上中了一刀么,您可以派人来检查;”
“还有,如果我参与,现场必然有我的指纹,您可以采集指纹比对;”
一听王富贵甚是嚣张的模样,孟大来的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帮凶还敢信誓旦旦的说和他没关系?
气的孟大来猛的一拍桌子,“别给我嬉皮笑脸的,马健他们可都供出你来了;”
撂下一个惊雷,孟大来视线紧紧锁死在王富贵的脸上,不敢放过他一丝微表情;
“至于伤口,来人,带去验伤;”
话音刚落,胡朝阳从门外走了进来,一把薅住王富贵的领口,拽着人就往验伤室走去;
只是片刻之后,胡朝阳带着验伤的陈法医,一脸凝重的出现在审讯室;
孟大来一见二人的表情,心里只觉得不妙;
只见陈法医冷静的道:“孟警官,王富贵的身上没有伤口;”
‘没有’两个字,就像是一把利刃一样,戳中孟大来的心窝;
怎么可能?
霍禧宝的手速他可是知道的;
王富贵确实中了一刀,怎么可能检查不出?
孟大来疾步冲上前,厉声问:“你可仔细检查清楚了?”
陈法医不敢隐瞒,“以我的经验,仔仔细细上下都检查清楚了,确实没有伤口;”
“而且,全身,我能按的地方都要按了,也没有出血的迹象;”
这么一来,证据就不足了;
何况马健那边,咬死不承认有王富贵这个人;
气的孟大来伸出手来,气势汹汹的砸向墙壁;
怎么可能?
一旦有漏洞,他一定是漏了哪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孟警官,战家来人了,在门口;”
孟大来一听,瞬间恼火起来,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战家就来人了;
他怎么看战家,怎么都提不起好感来;
追上这里要人,是笃定他们查不出东西来吧;
顿时,孟大来把战家一同恨上了;
只见他抬起阴鸷的眸子来,看向陈法医:“扣押时间还未到,给我拖,我再去找证据去;”
次日,对东区警局一切毫不知情的霍禧宝,带着青梅和江海一同坐上了前往洋县的火车;
红桃昨晚受伤了,需要静养;
刚好门面房那边刚开,也需要留一个人镇守;
黄河是男人,虽然性子冲动,有红桃坐镇,他也能安分点;
隔天早上,霍禧宝一行人,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
惊的霍禧宝顿时竖起耳朵来;
“叔,您放着,我扫完地马上收拾去,您坐一旁歇着就行;”
“哎婶子,水我来提,您怎么能干这么重的活呢;”
她家啥时候找了一个长工?
霍禧宝有些疑惑的推开门,刚抬头,就瞧见了张振柏那张有些熟悉的脸;
院子里的张振柏,在霍禧宝推开门的瞬间,视线猛的扫了过来,再一瞧霍禧宝那张脸,脑孩子顿时有一阵熟悉感传来;
只是一时间,他想不起这个人在哪里见过;
赵奶奶一见霍禧宝回来了,温声道:“禧宝,快去洗洗手,去看看孩子们,孩子们可想你了;”
霍禧宝也同样想孩子,一听到看孩子,她急忙往水池边走去;
可院子里的张振柏,在听到赵奶奶叫出禧宝的瞬间,整个人就同一个火箭一样,嗖的冲到霍禧宝的跟前,“霍同学,我是华清大学的张振柏老师,我们华清大学可是拿出满满的诚意来的,你看,你对我们华清,可有意向?”
“当然了,你要是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尽量满足你;”
“你是知道的,我们华清大学,在国内那可是一等一的强;”
“选择了我们华清,就等于向成功迈进一步;”
“我们华清,不管是师资力量,还是学习环境,还是住宿条件、食堂伙食,那在全国都是靠前的;”
“尤其我们学校的数学系、工程系、外语系等,都是十分不错的选择;”
听着张振柏的絮絮叨叨,霍禧宝脑海里猛的响起,前不久,在去广省的火车上,她刚坐下,就迎上了张振柏阴鸷的目光;
霍禧宝淡定的洗完手,随即抬起眸子来,“张老师,这会不嫌我碍您的视线了?”
“怎么会?我那……”
顿时,张振柏有一瞬的卡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