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禧宝看着战北霆有些不情愿的拿下身前的衣物,眉梢不由自主的上挑;
狗男人,藏什么藏,还不是摸到了!
给战北霆上完药,又假装不经意的滑过他的胸前,这才恋恋不舍的转身出了门去;
等以后她有出息了,她一定要找个最好看的男人,金屋藏娇,谁也不让看!
这天晚饭过后,霍禧宝洗漱完刚想上床睡觉,就听到厨房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鉴于早上的事情,霍禧宝壮着胆子来到厨房,就看到霍大山,此刻正弯着腰,在厨房里找些什么;
“爷爷,您在找啥?您和我说,我来找!”
霍禧宝几步走了过来,刚说完,霍大山身子明显的一愣,等他僵硬着身子转过身来,赫然看到此刻应该在地里挣工分的大孙女,一脸笑意的看向他;
惊得霍大山手里拿着窝窝头的手明显一抖,眼看着窝窝头就要掉地上,霍禧宝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捞,正好接住掉落的窝窝头。
可刚一抬头,就看到了霍大山手里的布袋子,此时里面已经装了三个窝窝头。
这是?
霍大山脸色有些羞赧,显然他没想到唯一一次偷偷的拿东西,还能被抓包;
“禧宝,那个,我就是想拿个窝窝头给牛棚那老头和孩子。爷爷可以下一顿少吃一点半的,你别生气;”
牛棚的老人和孩子?
霍禧宝显然没想到牛棚这一茬。
可看着爷爷有些羞赧的表情,心里有些哽咽,“爷爷,你孙女我,能是那种小气的人么,何况咱们家现在有钱了,这点吃食,还花不了几个钱。”
说完,霍禧宝把手里的窝窝头硬是塞到霍大山的手里。
前几天战北霆可是给了她一百二十块,这笔钱足够她们一家生活好久了;
年头这么艰难,拿些吃食,也不算啥。
接着还不忘找来一个玻璃罐子,夹了一些咸菜放进去,又拿着大碗,盛了一些米粥,一起递给霍大山;
“爷爷,您先拿去,其他的,咱们回头再说。”
一时间,霍大山的眼睛干的发涩,到底是没说什么,拿着东西,趁着夜色,轻手轻脚的来到牛棚;
此刻牛棚的一角,咳嗽声不停;
“爷爷,您怎么样?我给您捶捶背就会好些了。”
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可把牛棚外的霍大山心疼坏了,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阿城,来,吃点东西。”
霍大山把顾西城拉到一旁,把饭菜交给顾西城,又转身床板上的老头倒了一碗水递了过去。
“你说你,明知道自己身子不好,还逞强干活干什么?”
床板上的人,正是顾西城的亲爷爷顾青山,一看递到嘴边的水,赶忙的硬着头皮喝了一口,这才稍微压下心头的咳嗽。
“老霍,下次你别再来了,你的日子也不好过。”
霍大山一听这话,顿时火气蹭的就起来了,“你以为我是心疼你?我还不是心疼阿城这孩子。”
说完这话,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去,根本不给顾青山说话的机会。
顾西城看着霍大山气呼呼的走了,有些不解的看向床板上的顾青山,“爷爷,为什么每次霍爷爷来,您都要惹他生气?霍爷爷还给咱们带了吃的。”
顾青山自然是知道霍大山这些年待他们不错,时不时给他们带些吃的。
可他们的身份,自然是需要避嫌的,要是被别人瞧见,可是会拖累霍大山;
他不愿连累任何人了;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顾青山沧桑的眸子里,满满的绝望,要不是因为顾西城年纪小,唉……
霍大山一回到家,躺上自己的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那么小的孩子,那么可怜;
他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
可他又能如何?
自家的情况没比旁人好到哪里去,何况,家里还有禧宝,他不为自己想,难道还能不为禧宝想想?
怎么着,也不能让禧宝饿肚子!
唉,这贫穷的日子,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日子过的很快,五天过去了,战北霆的伤好了大半,这一天早上,战北霆早早的起床,拿起扫帚打扫院子;
等霍禧宝起床后,就发现院子干干净净的。
一想到他的伤,霍禧宝的眉心不由得揪了起来,下意识的就冲向东屋去。
好巧不巧,正好碰见战北霆正要脱下上衣,军人的警惕性,让他在霍禧宝出现的第一时间,赶忙的拉上了衣服。
霍禧宝心里有些窃喜,终于让她逮住机会一饱眼福了。
这几天可是憋坏她了。
自从他能自己换纱布后,霍禧宝已经两天没有看过他的胸了。
这个狗男人,倒是很注意男女有别啊,藏的这么隐蔽干什么。
她不过是看看,偶尔摸一下,还能吃了他?
“那个,我就是来告诉你,家务不用你做,你好好的养伤就行。”
战北霆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一点,背着霍禧宝的身子没有转过来,双手正在忙着扣上扣子;
“我正要和你说,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