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都开不了口。
是啊,皇子们争权,苦的是百姓。
江行知痛苦地垂下眼睫,没有帮罗知州多说一句。
若雪发出一声嗤笑,“什么叫做把得了时疫的人赶到一处去,就万事大吉了?谁来看顾诊治这些病人?若是病人逐渐好转,难道置之不理,任他们在时疫患者之间,重新染上时疫吗?”
“这……这是往年时疫发生时,最妥帖的做法。我也没有别的法子去应对时疫了。”罗知州狡辩道。
若雪眨着眼睫,给他画大饼,“知州大人,您要是将此事处置妥帖,咱们回京必然是要向陛下美言的!您何苦揪着一个贪墨案不放,不如先将百姓安置好了也不迟?”
罗知州正踌躇着,外间一个瘦高的小厮匆匆而来,面色焦急,扣门禀报有事。
罗知州蹙眉痛斥,“没看到这里正在跟诸位大人议事吗?还不快滚!”
小厮高呼,“老爷不好了!是老夫人和苏姨娘得了时疫,身上烧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