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瞧着这小太监的年岁也不大,你何必如此吓他?”
皇后说完面带疲惫地看了地上跪着的人一眼,口吻很是温和地说:“你别害怕,知道什么只管说什么就是,有皇上和本宫在,定然是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之人的。”
贵妃闻言要笑不笑地呵了一声,拨弄着手腕上的玉镯不言语。
刚刚被呵斥得以额触地的小太监狠狠地颤了一下,在无数道意味深长的目光中突然豁出去似的鼓起勇气说:“奴才知道……知道那桐油的来历。”
贵妃闻声霎时直起了腰,地闪过一抹不似真切的紧张。
太子白得毫无血色的唇绷紧抿成了一条直线,目不斜视地盯着出声的太监不敢言语。
甚至连喜怒不上脸的定北侯都不由自主地投过去了目光。
在场诸人,唯玉青时一人神色如故,没有丝毫的转变。
她目光深深地看了那个浑身抖如筛糠的小太监一眼,唇边不由得溢出了一抹复杂的玩味。
从事发到闹起来的时间分明已经被竭力缩短了,可就是这么短的时间内,皇后还是找到了合适的替罪羊吗?
看样子,她还是小瞧皇后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