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看着截然不同的两个人，问：“杨晴，你来我家是为了什么？”
杨晴低头，指甲从林凡的额头往下巴划，林凡感到阵阵凉意。
“因为，我要林秀死。”
林凡怒目看着她，“你做梦呢！想都别想！”
杨晴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只有她死了，我才能完成完美的作品，你们都不会懂。”
林凡：“我的确不懂，这跟你来我家有什么关系？”
杨晴看着林凡，如同看着猎物一般，她说：“受人所托。”
林凡下意识问：“道济吗？”
除了道济，他也实在想不出来还有嫌疑的其他人。
谁知杨晴却摇了摇头。
“道济？是谁？”
林凡也疑惑，不是道济，还会有谁？
他带着疑问的眼神看向扬燕。
扬燕低下头，过了良久，她才缓缓开口，“是无名。”’
林凡心里大惊，无名？那个夜魔尊？
可小南的意识，最终还是被他们收走了，他虽然破了小南的梦，但那也是没有意义的。
扬燕咬着下唇，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其实，她不是我的双胞胎姐妹，她只是我分裂出来的一个人格。”
分裂？人格？
林凡的脑容量明显不够用了。
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刘晋是心理学的专家，那找他治疗的，一定很大部分都是患有精神疾病的人。
杨晴很不喜欢扬燕这样说，她挥了挥手，舌头缠绕到树上，狠狠刺进她的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