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妹回头看到赵松,“啊”的一声尖叫,手里的棍子向他一丢,转身就跑。
赵松笑说:“你往哪跑?”从后边追了上来。
只是他虽然熟悉这里的地形,不至于迷路,可是陈小妹经过这几个小时的熟悉,连哪里的石头什么样都牢牢的记住,这里一蹦那里一跳,每次都能在他抓到她之前躲开。
赵松连抓几下抓不到她,又惦记宁泽远、荆红妆几个就在后边,心烦起来,大声喊:“喂,你别跑了,就是荆红妆让我来找你的,你好好儿的听话,我说了娶你,就一定会娶你。”
陈小妹头都不回,大声喊:“我不信,红妆姐姐自己都不要嫁你!”
赵松说:“她哪是不肯嫁?是被陆垣那小子睡了,没有办法才和他结婚,私底下我们还好着呢!”
这混蛋还要胡说八道!
跟在暗处的陆垣扬了扬眉毛。
陈小妹不管,在乱石岗上兜个圈子,就向乱石岗村方向跑去。
赵松笑说:“你想去乱石岗村求救吗?他们又不认识你,我就只说你是我媳妇儿,要跟人跑!”
陈小妹尖声喊:“你别追我了,求你别追我了……”一边哭一边跑,看着穿过一丛杂草前边就是去乱石岗村的山坡。
赵松急了,往前一冲向她抓来,喊:“臭丫头,别跑了!”
这一下离的极近,几乎抓到陈小妹背后的衣服,陈小妹吓一跳,大叫一声,一把取出兜里的大铁钉。
也就在这个时候,听到草丛那边有人喊:“什么人?”跟着站起一个女人,看到赵松立刻喊,“赵松,你怎么又来了?”
赵松看到她也是一愣,立刻吼:“不关你的事!”仍然去追陈小妹。
女人手里的背篓一把向他砸过去,跟着大声喊:“来人啊!有人耍流氓了……”说完转身就跑。
赵松惊讶:“老子今天可没碰你,你别喊了!”看一眼陈小妹,向女人追来,试图阻止她再喊。
女人一边往山坡跑去,一边大声喊:“快来人啊,有人耍流氓了!”
正是下地收工的时候,随着她的喊声,就见乱石岗村已经有村民冲了出来,一眼看到山坡上一个男人追着本村的女人,立刻有人嚷:“好啊,耍流氓耍到我们村里来了!”跟着向山坡冲来。
赵松吓一跳,连忙停住,摆手说:“没有,我可没有碰她!”
女人冲下去,一把抓住最先冲上来的一个人,颤抖着哭说:“三大伯,我……我……我在山上采蘑菇,这个……这个人上来就疯言疯语,说要和我睡觉,我……我……”说到后一句,哇的一声哭起来。
赵松大声吼:“臭女人,你胡说什么?老子和你又不是睡过一次两次,今天可不是为你来的!”
女人哭的更大声,指着他喊:“三大伯,你听你听,他就是这么说话,我……根本不认识他……”
“混蛋!”后边一个后生不干了,拎着锄头冲上来,抡起来向赵松就打。
赵松吓的急忙躲开,大声说:“我真的不是找她,是来找别人的……”回过身要找陈小妹,却见长草萋萋,早没了她的影子。
赵松一愣,心底没来由的窜出一抹凉意,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人一脚踹倒,吓了一跳,原地打个滚要爬起来,还连声喊:“不是!我真的不是……”
可是乱石岗村上来的村民越来越多,就听到女人哭的凄惨,哪管他说什么,抡起棍子就是一顿毒打。
赵松也不敢争了,抱着头连声求饶:“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今天只是路过,再也不敢了……”
只是女人哭个不停,村民的怒火就不能消,下手只有更猛一点,
正打着,见乱石岗那边又十几个人跑来,有人扬声问:“发生什么事?”
有一个村民大声喊:“抓到一个耍流氓的,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上南村的,过来找人!”跑在最前的宁泽远喊,又问,“什么流氓?”心里暗暗吃惊,急忙扒开人挤了进去。
本村的人即使抓到有那样的事,也最多是捆起来提回村子解决,很少有在山上就围起来打的。这种阵势,只能是外村人。
可是,不止陈小妹在山上,陆垣也在山上,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吧?
哪知道把地上爬着的人翻过来一看,立刻吃惊的喊:“赵松,你怎么在这里?”
赵松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头破血流,看到他像是看到救星,立刻说:“我……我没有……没有……”
“还说没有?难道我姐姐冤枉你?”一个后生指着他大骂。
女人一听,哭的更大声,冲进人群指着他骂:“你这个畜牲,刚刚说什么要睡我,这会儿又不认了,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一边哭,一边扑上去撕打。
赵松不敢还手,只能举手挡住脸,连声说:“我没有!你搞错了,我……我……”说到一半,一眼瞥见荆红妆,立刻说,“对了,我把你当别人了!我是来找陈小妹的,她是我要娶的媳妇儿,我把你认成她了……”
“呸!”女人吐他一口,大声说,“这青天白日的,你又不是没瞧到我的脸,还紧追着不放,鬼才信你。”
宁泽远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