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她们只会慷他人之慨。
反正死的不是自己。
说几句好听话,博一个善良温柔的美名,何乐而不为呢?
反正付出代价的又不是她们。
魏珩连忙道:“不行!保大人,必须保大人!”
魏琳道:“难产不一定会死,为了孩子,赌一把。”
“不能赌!”言戎道,“我输不起!你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我怎么活?”
围观百姓:“......”
怎么就不能活了?
续弦呗!
天下又不是只有魏琳一个女人!
魏琳一脸为难。
这是她与言戎期待了十个月的孩子。
她实在狠不下心说舍弃就舍弃。
但凡有一丝希望,她都想冒一下险。
她转身望向阮青瑶,问:
“瑶儿,若是做温和调理,我是不是一定会难产?”
阮青瑶轻叹一声道:“可能性极大。”
魏琳脸色一白,身子一晃倒进言戎怀中。
沉默了一会,她还是不死心,颤抖着声音问:
“瑶儿,依你之见,若是想要保住我的命,是不是只能舍弃孩子?”
“不是。”阮青瑶摇头。
什么?
居然不是?
大伙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魏琳一愣,一脸不解地追问:
“可你刚刚说,我若不用猛药,难产的可能性极高。也就是说,我与孩子只能二选一,想要保住我的命,就只能舍弃孩子。可你现在又说不是,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柳如霜咳了许久终于气顺了,闻言忍不住出言嘲讽:
“你真以为她是神医啊?她是为了出风头胡说八道呢!她的话根本就经不起任何推敲,信她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