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明:“可能也不是我的手段高明,而是因为这位小兄弟跟着你呐,所以你毫无畏惧吧,因为有他在,你不怕自己会遇到危险,所以内心就不会多想,无所畏惧,你知道有人在保护你,就没有对我过多防备。”
羽毛球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因为知道郭飞宇跟了过来,所以她完全对赵子明放下了戒备。
不行了,不行了,她一动脑筋,脑袋一转,更晕了,林毛球实在受不了了,她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赵子明也昏昏欲睡的,一直在强撑着。
郭飞宇看到林毛球睡着后,一把把林毛球抗在肩上,留下了一句明日再会,便扛着羽毛球离开了。
回到赵府,郭飞宇看到余金侨和黄建飞好像早就回来了。
因为他们两个人盘坐在地上,每人手里都拿了几包吃食,在互相讨论着对方食物的味道。
余金侨说:“这东西,闻着臭吃着还挺香。”
黄建飞说:“这个饼也是,看着普通,没想到味道这么香。”
他们眼里只有彼此手里的吃食,完全没注意到郭飞宇来了。
郭飞宇的心寒心凉,他为了帮他们查清楚真相,又是牺牲色相,又是出卖名誉。
不仅如此,他还要跟着羽毛球,蹲在桌下面保护她。
他为了查清楚赵府女尸,付出了这么多,而这几个人呐,口口声声说什么除魔卫道,什么斩尽杀绝,什么斩草除根等等……
说这些话的人,一个睡得比谁都香,另外两个,吃得比谁都香。
他一个局外人,又是出心,又是出力的,唉!
余金侨和黄建飞听到了郭飞宇的叹气声,才发现他来了。
余金侨看着他肩上扛着的人问道:“她这是?”
郭飞宇看着羽毛球,都有点替她羞于开口。
“睡着了。”
黄建飞麻溜地在地上铺了一个被子说:“把师妹放下来吧。”
郭飞宇把羽毛球放下来后,心里十分不满意的看着两人问:
“你们说去打探消息,消息呐?”
余金侨说:“我们发现,这个赵府奇怪得很,好像城中人都看不见这个赵府。”
郭飞宇:“所以你们没有打探到任何消息?”
两人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郭飞宇:“他们当然看不见赵府了,而是这根本就不是赵府。”
黄建飞:“你怎么知道?”
郭飞宇:“这原本是柳府,机缘巧合之下被一个姓赵的看见了,他住了进来,当天就死亡了,”
余金侨:“没有人看得见赵府,你是从何而知的?”
郭飞宇双手拧成了麻花,看着两人十分摆架子地说:
“因为我跑遍了整个密城,几乎问了所有的人,这才打听到。”
这一番话说得二人尴尬无比,显得他们没有好好打听一样。
林毛球这时也差不多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着郭飞宇问:“是吗?你跑遍了整个密城?”
郭飞宇立马收起刚才那个样子说:“你听错了,是我们两个。”
林毛球坐了起来对余金侨和黄建飞说:
“师父,师兄,别听他瞎说,我们出去后发生了一点儿小插曲,引来了众人围观,这才一下子找到了城中知道赵府的人,他说他随他父亲外地侨居而来,这本是柳府,他父亲问了一圈见无人知道柳府,他便换上了赵府的门匾,住了进来,结果当天,他父亲就被荷花池里的黑鱼给吞噬了眼眶死了,我们找到的正是当初那人的儿子,他说他当初也找遍了,却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这处宅子。”
黄建飞凝眉深思了一会儿后说道:“你说这本是柳府不是赵府?但不管是赵府还是柳府,密城中人都无人知道?”
林毛球:“不错,看来这整个宅子都是一个阵,我们早已深陷阵中,也只有入阵者才能看见这处宅子。”
黄建飞:“或者说,这整个密城都是一个阵。”
几人同时看向躺在地上的那具尸体。
这时有一阵风吹来,郭飞宇感觉到阴森森的,捋了捋袖子说:“要不我们出去说吧,这里怪吓人的。”
三人一齐看向他,绿毛球说:“我们这么多人呐,怕什么。”
郭飞宇洋腔怪调地学着绿毛球说:“我们这么多人呐,怕什么?也不知道是谁昨天吓得大喊大叫。”
羽毛球双手叉腰说:“那是被突然吓到了,可不是我害怕。”
郭飞宇:“是是是,师姐说得对,师姐说的都对。”
余金侨问林毛球:“你今天说的那姓赵的在何处?”
林毛球摇摇头说:“得问郭飞宇,那个姓赵的约我喝茶,我自己泡的,结果他在茶中下了迷药,我俩都昏了,醒来我就在这里了。”
黄建飞:“迷药?他为什么要下迷药?”
郭飞宇:“他说下了药他才有安全感。”
余金侨和黄建飞两人无语。
林毛球看了看那具女尸,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林毛球说:“既然郭师弟害怕,那我们就出去吧。”
郭飞宇一把揪住了准备出去的绿毛球说:“不不不,我不害怕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