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抛到脑后了呢。”
“怎么会呢?上次我来晚了,到的时候说你们已经走了,而且还退婚了,我家二郎我还正懊恼呢!”
钱氏说道:“那你不用懊恼了,我们不退婚了,今天就是来跟你商量婚事的。”
武大郎挠挠头:“这个二郎说了,他的婚事他自己决定,不让我做主,要不还是等他来了咱们再商量。”
李桂姐说道:“等他来干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既然已经不在了,长兄为父,你替他做主有何不可?媒婆我都叫来了,马上三聘六礼过门。”
李巧奴双眼贪婪地瞧着富丽堂皇的狮子楼。
上一次来她不知道这狮子楼是武松的,以为是别人的,所以也没怎么在意,现在就好像看自己家的东西似的,看每一处都要掉哈喇子。
我一定要成为这里的女主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武大郎面前哭诉道:
“大哥,二郎他不要我了,他没良心,想抛弃我,我父母带我千里迢迢来投靠他,居然有了钱了就看不上我了,居然要退婚。
你替我做主啊,如果他不娶我,我今天就吊死在这。”
说着从袖笼中拿出一截麻绳,寻死觅活的便要去找横梁上吊。
慌得武大郎赶紧一边阻挠,一边叫李父和钱氏,让他们劝劝。
这一闹腾,有不少人过来看热闹。
李桂姐扯着嗓门喊道:
“诸位乡亲,大家来评论评论,这是狮子楼东家武松的指腹为婚的发妻,当年武松父母可没少得到这李巧奴的父母的恩惠。
他们穷得揭不开锅,李家舍米舍钱帮他们渡过难关,感激之下定了这门婚。
如今人家李巧奴一家来投亲了,他居然把人家撵出门去,不认账了,有这样不要脸的人吗?”
一时间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纷纷议论:
“天哪,见利忘义,真不是个东西。”
“没想到狮子楼东家做菜这么好吃,心却这么黑,以后我不来了。”
“是呀,小时候家里危难,得到人家接济钱米,如今有了钱了翻脸不认人,真是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