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生出了不是自己孩子的想法。
外头,几个孩子没了心事,脸上也有了笑颜。
欣姐儿拉着两个姐姐围坐在佑哥儿身旁,要求她们一起识字,不能犯懒。
人要往高处走,就得先充实自己,基不坚而不立。
女子无才便是德,那只是一句约束女子的话,前世的世界里女人在外也能撑起半边天。
佑哥儿写一个念一个,一口气教了二十个,才让大家静下来开始练习写字。
深秋的阳,照得人身上温暖而舒适,欣姐儿动动发酸的手腕,转溜着眼睛放松。
只见斜侧边的玥姐儿呆楞地看着院中飘零的落叶,身上笼罩着浓郁的哀伤。
她拍拍涵姐儿,“娘亲是不是该熬药了?”
涵姐儿抬首,看看欣姐儿,又看了一眼玥姐儿,便拉着佑哥儿往厨房走,“走,跟大姐熬药去。”
“二姐,想什呢?”欣姐儿靠近,看着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儿,心脏好似被什么揪住似的,隐隐做痛。
玥姐儿平静道:“想生死,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世上,白白挨上这么一遭,被人耻笑,给家蒙羞。
有时候想要出去,可出去就会被别人指指点点,也只有耗在这四方之地才有那么一丝清宁。
有时候想死,又不敢死,害怕伤了爹娘的心,要活又没力气去抗衡。
我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能干什么,好像已经找不到存在的意义,活成了累赘。”
“一个人出生了,那她就是活生生的了,已是无可辩驳的事实;而死,有生必有死,这是亘古不变,我们只需等待,不必急于求成。”
欣姐儿起身拍拍褶皱的衣服,道:“走,我带你去县城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