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光明正大的内涵她安多曳生不出儿子吗?
安多曳当然不会像个泼妇一样去跟长房大儿媳妇去争执一些不痛不痒的东西;
即便要争,那也得一下打在她的七寸上才行!
其他人都对生下曾长孙的长房大儿媳妇敢怒不敢言;
但安多曳可不想惯她这臭毛病!
既然长房大儿媳妇最瞧不起自己跟顾沉谙生不出孩子,那她就现怀一个给她看看。
安多曳实在是看不下去长房大儿媳妇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
得好好让她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绿茶它祖师爷!
于是,安多曳跌跌撞撞的奔了进去,曲膝半跪在了顾老太太的轮椅边,急切的询问:“奶奶,您这是怎么了?一接到您的电话,孙媳妇我恨不得插翅飞到您身边来……”
“多曳回来了?这小脸怎么瘦了?”
顾老太太轻抚了一下安多曳的脸颊,“是沉谙没好好照顾你吗?”
“奶奶,你千万别怪沉谙,是我自己没胃口,不想吃东西。”
安多曳矫揉的抚住自己的腹,“我也舍不得饿着您大曾孙的……可吃了吐,吐了吃,实在是害口吃不下。”
听安多曳这么一说,顾老太太激动得差点就从轮椅上站起来了。
“多曳……你……你这是怀孕了吗?”
“嗯。”
安多曳心虚的不敢抬头去看顾老太太。但既然装都装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了。
只要能杀杀长房大儿媳妇的嚣张气焰就行!
关键她还老是内涵自己跟老公顾沉谙生不出孩子。
果然,连同长房大儿媳妇一起,包括长房大太太都跟着惊诧不已。
“安多曳,你确定自己怀孕了?”
长房大太太狐疑的问,“你可不要欺骗老太太。”
“大太太,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安多曳故作委屈的说道,“感情只能你儿媳妇怀孕,这二房三房都不能怀?都不准怀?”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长房大太太急切的想解释。
“那大太太您是什么意思啊?”
安多曳‘委屈巴巴’的茶声茶气,“是不是我怀了顾家的子嗣,惹大太太您不开心了?”
敢合伙来告自己的状?
还内涵自己生不出孩子?
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安多曳是软柿子啊!
反正自己也快跟顾沉谙离婚了,到时候谁还会在意她安多曳是不是真怀孕。
“安多曳,你该不会是装怀孕的吧?”
长房大儿媳妇一针见血的说道,“当初顾沉谙可是明明确确的说过,他此生不会再要孩子的。”
这一说,着实扎心了。
原来顾沉谙从头到尾,就没打算跟她安多曳要过孩子?
或许在顾沉谙的心目中,唐可才是唯一一个有资格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吧。
安多曳觉得自己的脸好疼。
即便自己再如何的蹦哒,给自己捞面子、贴金,可死去三年的唐可,还是能接二连三的打她的脸!
就在安多曳快装不下去的时候,顾家祖宅的门口,传来顾沉谙霸道的护妻声。
“这是在组团欺负我顾沉谙的太太吗?”
“……”安多曳整个无语了:顾沉谙怎么会来祖宅啊?
难不成顾老太太也装病给他打过电话了?
这回糗大了!
安多曳跪坐在顾老太太轮椅前的地毯上,一边摸手指,一边开始摆烂。
寻思自己是直接开溜呢?
还是索性跟顾老太太摊牌,把自己要跟顾沉谙离婚的明说?
看着自带满身戾气的顾沉谙,长房大太太几个也随之默了声。
因为顾沉谙掌控着顾友集团的经济命脉,除了顾老太太,其他谁也不敢得罪于他。
“顾……顾总,安多曳说她……说她怀孕了,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啊?”
长房大儿媳妇装着胆子问道。
因为她敢肯定,安多曳一定是装的。
顾沉谙的目光落在了跪坐在老太太轮椅前摆烂装没看到自己的顾太太身上。
安多曳低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她不想,也不愿去看顾沉谙会发怒,又或者无情揭穿她的脸。
可等来的却是……
“宝贝儿,怀孕了怎么能坐地上呢?地上多凉啊。”
顾沉谙单膝跪地,宠爱之极地将安多曳从地毯上抱起身来,然后以宠溺的公主抱一直将她抱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却依旧没有松开怀中的她。
“……”安多曳:顾沉谙竟然在……竟然在配合她演戏?
自己表演得已经够茶气的了,却没想顾沉谙简直就是千年老陈茶。
因为顾沉谙清楚的知道:此时此刻的顾太太还来着例假,用着卫生绵。
又怎么可能怀孕呢!
“咱们的宝宝今天乖不乖?”
顾沉谙摊开大掌覆在安多曳的‘孕肚’上,柔声且宠溺的询问。
可安多曳心中却泛酸不已:跟这个男人狠狠的恩爱了两年,除了例假,几乎每天都要恩爱有加,可自觉健康的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