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打算,而是再次踏上了前行历练的路。
九州四海领域极大,一路走来聂倾雪见过了街边巷角处苦苦求生的乞丐,也见过朱门大户中自怨自艾的少男少女。
她见过药馆前因为碎银几两而苦苦哀求的父亲,也见过赌馆中因为区区碎银而麻木愚昧的父亲。
她于苍穹之下站立,面前是金色的阳光熠熠生辉,脚下黑色的阴影黯淡无光。
世界的一切似乎都是对立存在,有阴有阳,有善有恶,有黑有白……
为什么就不能是互补呢?相辅相成,互相成就……
为什么不能呢?
有什么东西从聂倾雪的脑海里飞速地闪过,再难捕捉到。
心底有一个声音道:
一切都随着你的意愿为主,不必迷茫,也无须迷茫。
聂倾雪抬头再次看了下耀眼的日光,随着谢璨然的呼唤,大步朝前而去。
“阿雪阿雪,你看这个面具好好看哦,这个给你,这个给我。”
谢璨然拿起路边摊子上的一枚面具就要往聂倾雪脸上戴。
那枚面具一看就是一对儿,白色的底胚上画着鲜艳的花朵,聂倾雪的是代表生机的桃花,谢璨然的则是表示不屈的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