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最在乎的无非就是一直生不下渴望的男婴,还将脏水往女人身上泼,往女孩身上泼。
他们居然认为是女人命不好才生出去男婴,认为是女婴的存在挡了男婴的路。
聂倾雪偏要揭开他们自欺欺人的谎言,让他们清楚地认知道,是他们自己害得自己无缘男婴。
“不是这样的!才不是这样的!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才不是我自己造成的!”
依旧有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将聂倾雪的话挡在门外,不肯认清现实,一味地去躲避。
“没错!我们才没有错!男人和女人怎么能一样!男人能够传宗接代,你们女人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不会!我知道了!因为你也是女人,所以你才这样胡编乱造。”
听了这狂妄的话简直就是要被气笑的节奏,聂倾雪都没来及骂他,谢璨然就忍不住了!
“你这是什么恶臭言论!什么叫男人能够传宗接代,女人除了生孩子啥都不会!没有女人你一个人能生出孩子!能传个屁的宗,接个鬼的代!”
谢璨然最讨厌的就是说女的不如男的这种话,那怒火是蹭蹭地往上涨!
“我看你们男人才是一天到晚的除了到处指手画脚啥也不会!传宗接代最重要的孩子都是女人生的,你们还能干啥!啥也不是!”
“璨璨,你消消气,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当。”
聂倾雪自己也是在气头上,但见谢璨然气得都情绪不稳了还是立马先安慰起谢璨然来。
“这些垃圾有我处理就够了。”
聂倾雪说完再次看向了那几个叫嚣的最厉害的男人,眼神气质发生了极大的改变,整个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
聂倾雪身上的杀意太过明显了,几乎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
她本不在意这些,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站出来阻止她的居然是了缘。
“琼芳仙子,依小僧看,不如小惩大诫一番,很不必滥造杀孽,毁了自己的修行。”
了缘是为了聂倾雪好,修仙之人手上本就不宜沾染太多的鲜血人命,那些都是因果,于修行有碍。
聂倾雪的来路十分的光明,为了这些人妄造杀孽只会凭白辱没了她。
“更何况,小僧感应到了你的身上多了守护之意,你该守护的应该要一视同仁吧!”
要不是知道了缘的出发点是为了她好,聂倾雪真想好好骂他一顿以解心头之气。但是忍住了骂,语气也不怎么好:
“了缘法师知道的还挺多,且不说我不怕所有的杀孽,但你是如何得知我预备怎么处理他们?又是如何肯定我要一视同仁?”
聂倾雪横了一眼了缘,她才不会一视同仁!
所以就以这些人的性命来应一下她感应到的大道吧!
执手中之坚锐,护心中所向往。
聂倾雪的心自然是向着城中千万惨死的女婴,自然是向着被两次虐杀的张领弟,向着被愧疚折磨对人间失望的桃树花灵。
那么她执剑所向自然是造成这一切的人。
“以吾剑气,运为困阵,负罪孽者,不得出之。”
聂倾雪自知自己现在筑基四层的实力,根本布不下能长久困住无叶城的阵法,故而借助才升级的秋水剑的力量。
她在无叶城布下了一个阵法,这个阵法针对于所有有杀死子女,将子女扔进弃婴塔的人,也针对着明知事情一切,却依旧袖手旁观的人。
只有真正的至纯至善,手无冤孽之人才不受阵法影响。
困此阵者,日日夜夜都会忍受难以忍受的痛苦,那便是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的所有罪罚了。
只有他们洗清了身上所负的罪孽,才能从阵法中出来。
而只有他们从阵法中出来,并且真正的意识到了自己的过错后,这城中才会有婴儿的降世。
至于他们会不会连罪孽都没有还清就寿命耗尽死掉了,那就不关聂倾雪的事了,她只知道,欠的债是逃不掉的。
“你这个妖女对我们做了什么!你快给我们解开!”
几乎在聂倾雪话落的瞬间阵法便已成型,那些手上染了罪孽的人便立马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道束缚。同时密密麻麻的疼痛从骨子里透了出来,使得他们没有忍住,对着聂倾雪破口大骂。
“给老子解开!老子什么都没做错!”
“你仗着自己是仙门子弟便对我们这些凡人滥用法术,不怕遭到天谴吗!”
“我不服气!明明仙师说了张家领弟是孽胎,我们城中的女婴都是不祥之物,我们不过是按照仙师所说的做的,你凭什么认为我们做错了!”
仙师!
所有的仙门弟子都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关键的词,哪里来的仙师,他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哪里来的仙师!”
聂倾雪立刻来到说漏嘴的那人跟前,冷声质问道。
“仙师就是仙师!他的本事厉害得很!仙师会替我们报仇的!”
那人嘴还是有点硬的,不肯说出仙师的下落,也不想再承受这样的痛苦,居然咬舌自尽了。
聂倾雪根本没有救他的意思,因为她这才发现,那人居然早就是寿命已近的面相。按照面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