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大人,大人当真无伤人之意,我等牢头其实俱是被大人救下的。”
“众位还是早些离开东海州这是非之地吧。”
何秩显然不愿轻易相信,仍旧缚着他颈子。
却见陈铭挥了挥手,沉声问道:“身为郡守,手握重兵,怎可屈服于一恶贼?”
何秩松手,回到陈铭身旁,仍旧一副戒备模样。
郡守摇摇头,“此间事,不是众位所知,想要留下性命,还是早些离去吧。”
陈铭心中狐疑更甚。
胡家到底做了什么,竟然一州郡守讳莫如深,不得不采用这种手段才能救人性命?
但显然秦庸不打算多说,沉默一瞬,陈铭忽然从内衫中解下玉佩。
郡守颓唐的神情骤然惊醒,抬头看向陈铭,直直的跪下。
“陛下!”
“胡家到底怎么回事?”
郡守满是震惊,僵着脸庞道:“回禀陛下,胡家人手眼线遍布东海州,往常也不是没有敢与胡家对峙之人,但奇怪的是,不管何人,第二天便消失无踪。”
“更有甚者,还往京中递了状子,想要状告胡家,但往往半点音信都无,久而久之,大家心照不宣,再也无人反抗。”
“下官虽在此任职十几年,但也尚未摸清胡家的来头,胡家多番敲打,下官也只能当个笑面虎,暗中营救落难者。”
胡家根基居然如此之深,连扎根十几年的郡守都不能相抗!
陈铭心中疑窦更甚,旋即吩咐:
“正好他们今夜前来,抓几个来问问,朕不信他们还能只手遮天!”
“何秩,吩咐城外的人手做好准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