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铭未曾睁眼,面上却泛起笑意,日间的疲惫一扫而光。
“就这么迫不及待?”
御书房这等重地,也就只有楚青莲这般大的胆子,才敢屡屡擅闯。
陈铭一伸手,将楚青莲拦腰拉下来。
楚青莲柔弱无骨的小手随即覆在陈铭颈上,红唇鲜艳欲滴,出口的话尾音上扬,正如她的手一般,顺着衣襟已向下攀,落入心田。
“陛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许久不见,陛下难道就不想念臣妾吗?”
说着她不轻不重的在陈铭身前拧了一把。
因着今日来此,她身上的衣衫也极为松散,稍稍抖肩,便能看见内里饱满的弧度。
陈铭轻轻在她身后一扯,衣衫散落,如见桃园美景,霎时两人呼吸一紧。
案上的墨盘打翻在地,勾勒出一地墨迹,正波澜起伏,沟壑尽显。
批红的毛笔落在山河图正中,若点睛之笔。
高低起伏的呜咽声破窗而出,难忍至极又颇为动听。
“陛下,你轻点~”
白蓁蓁拿着白日里未提名的诗,正站在御书房门口,听着这一声声呼唤,已是面红耳赤。
手中的诗文被她揉作一团,耳中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即便再不知人事,此刻也明白,屋内正上演着一场鸳鸯戏水。
她又羞又恼,小脚一跺,瘪着小嘴愤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