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国师大人还有何要求?不妨一并说完,朕才好着人准备。”
感受到周围重重威压,魏桐这才收了一分张扬,挥手作不在意之态。
“罢了,原来大夏是个如此粗鲁之国,本使今日算是见识了。”
“不见礼也无妨,只要你们答应本使的要求,和谈之事即刻能成。”
既是势弱方,来此求和,还敢这般居大,大臣们已是怒气汹涌。
不过陈铭却是稳坐高台,不动如山。
“国师大人但说无妨。”
见陈铭全不反抗,魏桐转头十分得意的扫过众臣。
“好说,第一,你们得割让五个城池,表示你们合谈的诚意。”
“第二,拿出三百万两白银,算作弥补连年征战带给我们南楚的损失。”
“第三,每年向我们进贡,贡品价值不得少于百万两银。”
三个条件说完,周围已是一阵怒骂声。
“魏桐老匹夫,胆敢如此狮子大开口,是欺我大夏无人吗?”
“本是你们求和,还敢如此嚣张,简直是可恶至极!”
“老夫就算披甲上阵,也绝不向你们低头!”
魏桐转身斜睨说话之人,冷笑道:
“真以为本使不知你们大夏之境吗?临近寒冬,北方胡人也不安生吧。”
“倘若我南楚有心,联合胡人,灭你大夏不过唾手可得。”
“本使愿意和谈,可是给足了你们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臣们面目涨红,怒目而视,手中紧握的拳头仿佛下一刻便要挥出。
眼见朝上即将爆发怒战,陈铭敛神出声:
“众卿且慢,我大夏乃礼仪之邦,莫堕了我朝威名。”
众臣被阻,魏桐气焰更盛,面含挑衅的看向众人。
“国师大人长途跋涉,不若先休息两日,和谈之事,容后再谈。”
“韩仓,带国师大人去休息。”
魏桐面有不满,还待多说,却被韩仓带来的侍卫左右相持,直接带着向殿外而去。
临出门前,他又转头大声喝道:
“别想着拖延时间,本使等你们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