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楼下被一个乞丐给的气,这会都想报到钟永平的身上了。
又看他身边站了两个带刀的侍卫。
呵,一看就是生面孔,这齐州城里,就没有他们怕的人。
于是也有也偷偷地溜下了楼,去找帮手去了。
钟永平刚要走上去替那女子解围,身边的两个侍卫也把手扶在了刀上,一副主子一声令下,他们就上的派头。
还是李献儒拉了钟永平的手:“等等,现在在别人的地头上,不宜强出头。得想个办法。”
而且那群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在这齐州的地界上,他们一点都不占优势,要是真得罪了这群人,还不知道能不能全须全尾的走出齐州城呢。
一群锦衣公子看钟永平一桌敢怒不敢过来,脸上一脸的不屑。
又有两个锦衣公子围了上去:“姑娘要是不好意思,我们把桌子拼过来也一样,这不是什么大事。”
说着就一群人闹哄哄地抬了他们那边的桌子,就要移过来。
那姑娘看这架势,就要起身走人,奈何一左一右被人堵了出路,恼怒成羞大声道:“我不认识你们,我不乐意,你们给我走开。”
李献儒看那姑娘瘦弱无依,周边的人也躲了开来,也一拍的桌子站了起来。
接着也学着那群纨绔一样把桌子移到了那姑娘的桌子上拼在了一起。
“大庭广众,别为难一个姑娘,这酒楼也讲究给先来后到,我先把桌子搬了过来,请各位坐你们的位置上去吧。”
嘿,一群的纨绔还真想不到在这齐州城里,还有人敢跟他们这群人叫板,看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还是那个穿了白色锦衣的男子上来就掀翻了李献儒的桌子:“你是谁,也配!”
说着撸了袖子,就抡了拳头:“爷爷今天就让你知道得罪爷爷我的下场......”
坐边上的姑娘已经吓得脸色惨白。
只见钟永平身边的侍卫还没动手,李献儒就一个闪身避了过去。
端菜的小二上了二楼来,也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今日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楼下刚刚太平了,楼上又不太平了。
而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外乡人真是要去拜拜庙,这好好地去热这群煞神干嘛。
这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吗!
小二也是叫苦不已。
谁知,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接过了他手里的菜,端着走了上去。
小二放眼一看,是一个扎了一个马尾的姑娘,一身穿着劲装,腰上别了把佩刀,身材修长看不到她的长相。
只是但从她的背影看,就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姑娘家家。
秋月端了一盘菜放到了那被几个大男人围住的姑娘面前,啪一声放在了桌子上:“表妹,我不是叫你帮我点个清蒸鲈鱼吗?是不是你自己不爱吃,就不想我也吃了?”
秋月说着,把坐其中一个男人挤了下去,自己一撩衣摆一屁股坐了下来。
也不看其他人什么反应,自己拿了双筷子就夹起了菜,鸡蛋炒虾仁,放到嘴里嚼了嚼,看了对面的姑娘继续演着:“这虾好吃是好吃,哪比得过鱼的鲜美。我就知道你不肯早早点了我爱吃的鱼,定是怕凉了腥吧,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这个姐姐的。”
周围一圈的人都愣住了,包括对面的姑娘,包括李献儒和钟永平。
那群纨绔对突然闯进来的秋月,也有点怵,毕竟她腰上明晃晃挂着的刀造不了假。
还一口一个表妹地叫着,似乎和先头的姑娘有点关系。
此时大家都按兵不动,二楼瞬时就静了下来。
秋月眉眼一笑,看了看周边的一群男人:“你认识的呀!”
对面的姑娘摇了摇头,马上像明白过来似的,一下子就流下两行清泪下来:“表姐救我,他们非要我陪他们吃饭。”
说着低了头,低低地啜泣起来。
秋月闻言,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了桌子上,杏眼一瞪:“哼,想不到这光天化日的就有人调戏民女,说完一抽腰上的佩刀一扬,堪堪擦对面人脖子:“正好我好久不练手,今天这么多人,试试也无妨。”
话音才落,坐到那姑娘左边的人的一撮头发就掉了下来。
对面的人已经吓得脸色灰白,这刀从自己的耳间擦耳而过,差一点就把自己的耳朵削了下来。
围在前面的几个锦衣公子机敏,忙互相拉了同伴的手就走。
看同伴都退了下去,下意识地看了看秋月,只见对方云淡风轻,手里握着的刀还闪着光。
坐那姑娘边上的两个男子都慌了神,想来想去还是不触这个霉头,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秋月一个刀入鞘,斜眼看着边上的李献儒和钟永平:“两位大侠,坐下来一起吃?”
李献儒看着眼前的这个戏精,又看看那群纨绔,最后还是和钟永平一起坐了下来。
那几个纨绔估计是感觉自己一整天都在这九宝楼里吃瘪,很是丢脸,都没了心情。
菜都还没上,就走了。
那白衣姑娘还是惴惴的,木木地坐着。
等雁姐从楼下翩然地上来,她还是呆呆的样子。
雁姐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