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无端受牵连。
“太尉,若论血亲,弦儿是我孙儿,当是与我更亲些。若是按此论罪,我这老太婆,也该下大狱的。”
太后这一说,众臣齐呼‘臣惶恐’。
王皇后在旁边坐着,到底是有些坐不住的。她看了几眼太后,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让她稍安勿躁。
此时,宫人来报,说是静安王、平南王等几位王爷已到。
静安王一身甲胄,腰间挂有佩剑,虽然入宫,但却未取下来,一手紧握着,雄姿不减当年,有点老夫撩发少年狂的意思。
平南王则是病怏怏的,拐了个拄,一脸愁容,像是被病痛折腾得不轻。其他几位王爷,皆是皇族宗亲,年纪也都不小了。
如今太后宫里是聚集了一帮老头子。
既然是选储君,那自然还是要问宗亲的意见。
宗正是九卿之一,先发表了一下意见。
“大南开国,便立下了规矩,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平都王既是皇后嫡子,又有贤德之名,立平都王为太子,不管是从礼法,还是从制度上来说,都是无可挑剔的。”
宗正的话赢得了皇后赞许的目光。
王皇后其实是有些不解的,就像宗正说的那样,大南有法可依,有据可依,太后为何还要召这些人来询问立谁为太子。
太后听了宗正之后,微微点头,然后看向大鸿胪,也就是陆策的老丈人。
“大鸿胪,你说?”
大鸿胪微微沉默了一下,“我觉得临江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