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含烟虽然是把自己给摘干净了,但到底还是让公主给罚了。
一个人在书房里面壁思过,这已经算是长阳公主很给她留面子,没有像之前一样,让她在前厅里跪着。
来来去去的下人看着,到底是不好看。
不过,就这么站,那也不是个轻松的事,徐含烟坐了好几天马车,赶回太安城,可是连气都没有喘一口,直接就来了公主府。
之前是屁股酸疼,现在是双腿肿胀,她都想找个东西靠一靠。
好在是书房里也没人看着她,不然,她想偷个懒都不太可能。
身子倚在窗棱上,半开着的窗有凉风吹入,倒是让人舒服多了。门外有下人路过,偶尔会听到下人们私语几句。
“听说,平都王又来探望公主了。”
“可不是嘛。公主病这一回,平都王都来三回了。他们姐弟的感情真好。”
“好什么呀,平都王安的什么心思还不知道呢。”
听得这话,又偷偷探头看了一眼,府里的下人已经远去。
平都王?
她还真没有见过平都王。
平都王贤德的名声都已传遍了大南,但她还真无缘得见这位王爷。
原文里这位平都王的结局有些让人唏嘘,而且人设似乎也与现在的人设不一样了。原文里的平都王更像是西楚霸王,贤德这个词真跟平都王扯不上边。
难道,这是因为董贤吗?
原文里的董贤......
董贤确实做过藩国的国相,但那是在陆策登基之后,而不是现在。
连董贤的命运也与从前不同了。
徐含烟正靠着窗棱发愣,刚刚进来的徐铮说了一句,险些把她给吓着。
“想什么?”
徐含烟倚着窗棱差点摔着。
“侯......侯爷。吓死我了。”
“阿母又罚你了?”
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徐铮,一进府就听说徐含烟被公主罚了,在书房里面壁思过。他都没有来得及先去问候母亲,直接就来了书房。
徐含烟委屈巴巴地点点头,“我早说过了,大腿不是那么好抱的。含烟命苦呀......”
作势要哭,但惹得发笑,徐铮嘴角微微上翘,有些心疼道:“你先坐一会儿,阿母现在不会来,平都王来了。”
徐含烟赶紧坐到椅子上,此刻才觉得双腿得到了解放。徐铮把茶水给她递上,她便不客气地接过来喝。
“我刚听下人说,公主生病之后,平都王都来看三回了,是不是来得太勤了些?”
“是勤了些,大概......”徐铮说了一半,打了住。
徐含烟挑了下眉,仿佛在用眼神说,侯爷,你又不信我了?
徐铮也看懂了她的眼神,垂下眼眸来,“你就算原本不知道,大概也能猜到。”
这话......
原本不知道,大概也能猜到?
她觉得这话的重点不是在后半句,而是在前半句。
所以,徐铮也觉得,很多事已经不是她从前所了解的那样了?
“难怪,公主训我的时候,中气那么足,害我一路上都担心,这可是我最强的大腿呀,可千万不能有什么问题,我以后要作威作福,就全指望公主了。”
“你想怎么作威作福?”徐铮问道。
这话从徐铮嘴里出来,也是让人乐。
徐含烟本来靠在椅子上,但这会儿玩心又起,她把身子往前倾,离着徐铮近了些。
嘴角挑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眼里升腾起流氓之色,伸手挑了一下徐铮的下巴,徐铮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
“这样!”
她被徐铮缩脖子那一下给逗乐了。
没想到,逗徐铮是这么好玩的事。
他好像脸还红了耶。
男人脸红,正好逗呀。
“侯爷......”
她突然开始嗲声嗲气,缓缓起身,把那身子往徐铮身上靠去,像是柔弱无骨,风一吹就要倒了一般。
手臂很自然外加熟练地靠在徐铮肩膀上,调皮的手指轻轻地在徐铮的下颚线上划过,微微的胡茬刺得她手指有些发痒。
她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徐铮居然有胡子?
她从前还真的没有太注意。
不,是从前没怎么摸过。
有胡子的徐铮,莫名透着男人特有的性感。
她觉得内心有个小鬼在躁动。
要是亲一口,徐铮会不会翻脸?
这样想的时候,她的指腹已经在徐铮的唇瓣上摩擦了。
只不过,她的想法还没有来得及实施,那只调皮的小手就被徐铮给抓住,“干什么?”
“侯爷说干什么?”她把朱唇凑到徐铮耳边。
“我听说,古人读书,红袖添香,书房里最是乐趣。如今,侯爷虽是没有读书,但我这红袖在侧,软玉温香,侯爷就没什么想法吗?”
她的身子已经紧贴在了徐铮身上,夏日时穿得也比较单薄,如今这样靠着,那薄薄的布料实在难挡彼此的体温,如今就这样交换着彼此身体的温度。
他的身子有些热。
而且,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