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消息。”
徐铮刚上马车,小伍就把一颗蜡丸递给徐铮。蜡封的纸条在他手中打开,上面只有两个字:装病。
这是史图送出来的消息。
昨日他进宫,虽与史图打了照面,但却没有说上话。
“侯爷,回府吗?”小伍见徐铮上车之后就没有说话,也担心是宫里有变故。
“不回。去烟雨楼。”
“烟雨楼?”小伍愣了一下,这才道了声好。
徐铮在烟雨楼下了车,然后把刚才的字纸递给小伍,让他马上把消息发出去。
他抬头看着这烟雨楼的牌匾,这字迹像是徐含烟的。
还别说,徐含烟如今的字可是太能看了,比之书法大家可能是差一些,但比从前那可是好了千倍万倍。
东方鸿听说外面来了贵人马车,出来探了一眼,见站在门口的是徐铮,忙上前行礼,“小人见过侯爷!”
徐铮垂眸看他,这个男人当年被打得惨不忍睹,如今倒是混得人模人样的。
“嗯。”徐铮微微应了一声。
“侯爷里边请。”
徐铮这才迈步往里走。
烟雨楼是徐含烟的地盘,徐铮知道。他在渤海待了五年,但对徐含烟在京城的事知道得也不少。
东方鸿引了徐铮到二楼的雅间,又泡了好茶,亲自送上精美的茶点,在徐铮旁边伺候着。
“这是什么?”徐铮拿起一块茶点来看了看,闻着有股肉香味。
“侯爷,这个是老婆饼。是女公子自创的,客人们特别喜欢这个,尤其是刚出锅的,外焦里嫩,好吃得很。”
“老婆饼?”
他突然想起了徐含烟昨晚的话:你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老婆是什么?”他问。
“老婆......女公子说,老婆就是妻。她说,她在书里读过一个故事。一个姓麦的读书人,后来做了官,嫌弃妻子年老色衰,想迎娶新妻。
于是,就在案头上写了一句话: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结果,正好被他的妻看到了,妻就提笔在那句话的旁边添了一句:和黄麦熟,吹糠见米现新粮。
后来,这个姓麦的读书人看了妻所写的话,便回心转意,打消了另娶新妻的想法。妻见读书人不忘旧情,便在纸上提笔写了一句:老公十分公道。
读书人看了,便在下方写上:老婆一片老心。由此,那个地方的人,后来便把妻称为老婆,把郎君称为老公。”
听完东方鸿的这番解说,徐铮这才明白昨晚徐含烟说‘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