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诚惶诚恐,这朱营长怎么对我们这么好,后来听他说,说我们像那个风营长……”
“之前陆先生说我们只是眉宇间三分相似而已,可我怎么听营里的老人说我们长得十分相似。”
霍从心有意试探,认真的观察着他的神色。
果然,陆依翻了个白眼,说道:“那些人嚼舌根的,知道什么!”
“他们根本就没见过风非,不过是看着画像胡乱猜测罢了!”
“风先生义薄云天,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山匪挡于前,大笑一声,破敌五十米。”
“当年救了多少老弱妇孺,又有多少男男女女对他钦慕。”
“他的风采,你们两个加起来,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看来,这个陆依是姑姑的死忠粉!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看来是我认错人了!”
霍从心一脸天真无邪的说道。
“什么认错人?”
“之前我们在京城就见到跟我长得极为相似的人,见年岁对得上,还以为他就是风营长。”
“既然陆先生说风营长跟我们长得并不相似,想必他一定就不是了!”
“在哪?你们在哪见过他?”
陆依一脸紧张地抓紧霍从心,追问道。
“这个,许久之前了,好像是一间红色屋顶的房子!”
“红色?难不成……”
陆依脸色煞白,喃喃自语:“不应该啊!那位公子明明说过……”
“对了,他还不小心掉了香囊……”
霍从心把那只绣有肥鸡和木头的香囊拿了出来,认真的观察陆依的反应。
陆依却一脸疑惑,拿过来翻看,说道:“这不是老朱绣的香囊吗?”
果然,他知道朱珠一直在模仿风非的绣件。
“喔,我拿错了,是这只才对!”
“当时那位先生一身狼狈,看起来是被人追杀,小子我一时害怕,就躲了起来!”
“后来地上发现了这枚香囊。”
“见香囊和朱营长的一模一样,还以为是朱营长派人追杀他尼!”
霍从心再次拿出一个黑色的香囊!
陆依一入手,脸色就变得沉重。
上好的绸缎,入手顺滑,金线流光溢彩,跟第一次拿出来的香囊用料上天差地别。
“不可能是老朱,他巴不得能见他一眼,又怎么会派人追杀他!”
“难不成是杨先生?”
“听说当年就是杨先生指认风先生是放火烧营,想必是怕风非报复,赶尽杀绝……”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听说杨先生以前可是京城里的大官,手底下高手无数,找几个人追杀一个人,太简单了!”
“哪跟哪?谁说杨山是大官!他不过就是个跑腿的小吏!”
“他没那个能力!”
“有!”霍从心假装神神秘秘地靠近陆依说道:“先生,你听说了吗?”
“杨先生被风营长的鬼魂索命,吓傻了,高烧不止!”
“我听照顾他的杂工说,他每晚都喊着饶命,还说对不起两位营长!”
“哼,他那是心有鬼,自己吓自己!”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