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何止一腿,我们好多腿尼!”
此话一出,霍从心瞪大了双眼,就连贺兰英也侧目而视。
“你们真的睡过?”霍从心惊讶问道。
“那必须滴!”
“我跟你说,老杨他睡觉爱夹着人睡……”
“太腻乎了!”
“要不是看在他是我表弟的份上,又给我介绍了这份工作,我才不搭理他尼!”
“后来我又亲自下厨,做好了粥送过去,打算跟陆先生好好赔罪。”
“没想到,无意间听到陆先生自言自语”
“说这辈子最讨厌流食了,还说哪怕是吐,也只能喝下去。”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
“……”
霍从心想了想,纠结了一会,迟疑地开口问道:“是纯粹的表兄弟关系?像我倆!还是?”
霍从心指了指她自己和贺兰英。
她还是比较在意老何和杨山有几腿的问题。
她一直以为杨山喜欢朱珠!
她才不肯承认自己臆想错情侣关系。
“像你倆不就糟糕了嘛!野战都野到羊圈去了。我说,你们养的那只羊祖宗一直欺负先生的替罪羊……”
“它总想骑到替罪羊身上去它倆都是公的!”
“真是有怎么样的主人,就有怎么样的羊!”
“这里是你们学习琴棋书画的地方,不是让你们增添情趣的。”
“我问你们,四人房的浴室破了一个大洞,是不是你倆干的?”
“……”
“我就知道,你们能不能收敛点,玩花样的时候注意点!”
“好几个学生跟我投诉说浴室每晚都鬼哭狼嚎的,吓得他们连夜里都不敢出恭。”
“就怕闹鬼!”
“幸好我聪明,一眼就看出是人为砸破……”
老何洋洋自得的分析着,霍从心越听越不对劲。
“不对啊!老何,我们就只是刚入营的那晚在浴室沐浴,后来就再也没去过了……”
“哼,装,你就装吧!”
老何对霍从心的辩解嗤之以鼻。
恋爱中的断袖,一句话都不能信!
他两步并三步走,做饭去!
霍从心见没人相信她和贺兰英的清白。
天地良心,他俩真的是纯粹的表兄弟。
是连夹着睡都没试过的直直表兄弟!
霍从心已然忘记自己的性别。
别人笑我太断袖,我笑他人看不穿。只见京城霸王女,有花有酒鞭作恶!
霍从心见贺兰英的粥也刚刚做好,喝了一口,顺滑绵密,好喝!
“按老何的话,这陆依讨厌喝粥,却又不得不喝!”
“还坚持了十多年……”
“一个人,真的可以吃自己最讨厌的吃食十多年,还面不改色?”
霍从心可受不了!
世间美好与美食环环相扣。
连吃都不爽快,那人生还有啥乐的?
“身有暗疾,难不成就是他离开端秀营那段时间患上的?”
杨山说过他回端秀营的时候被折磨得遍体鳞伤。
京中,王族权贵,暗疾!
陆依还知道当年风非没有如官府公告般伏诛身亡。
他这么多年待在端秀营,跟两个陷害他救命恩人的人和睦相处,还处处遮掩朱珠的失心疯。
他究竟有何目的?
霍从心喝着手里香浓的核仁粥,不禁困惑道。
“我怀疑……”
“他根本不在乎端秀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