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去飞羽居求,被风清一句话堵了回来。
如今穿在又瘦又黄的白栀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风正樾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嘴角轻勾,拥着白栀径直走向前落座。
“侄儿给二嫂问安,”他行了虚礼,轻声道:“小栀感染风寒,二嫂就免了她的跪礼吧。”
感染风寒是假,免跪是真。
老太太脸色难看,拼命挤出几丝笑容,“好。”
“孙儿给祖母问安。”白栀福身给李氏问安后才敢落座。
风正樾常年缠绵病榻,深居简出,平素也鲜少与二房来往。
十三爷是公认的三不管闲人,今日却非要插手此事。
在二房看来,风正樾今日明显是为白栀撑腰而来,都在暗地里猜测二人是否早已相识。
风时薇冷冷看着这一幕。
昨夜,风正樾的人入了清雅居,扣走了子秋。
此刻的子秋被打的没了声音。
风时薇柔柔弱弱地扶着母亲的椅背,漂亮的狐狸眼里闪着泪光,她福身轻唤,向来人问安。
余光瞥见倒地不起血肉模糊的人,不知怎的,她没忍住似的,靠在欧阳氏肩头难过地抽泣着。
欧阳燕见状,拥住她的肩头,柔声安慰,“莫哭了,你院里丫头多的是,不差这一个。”
欧阳燕作为偏房,其实是没有资格坐在正堂里执行家法的。
二房正室李氏偏爱欧阳氏母女,一心要将欧阳氏扶正,她年事已高,对管家之事是有心无力。
于是二房掌家权旁落。